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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霍去病,你要離開我了嗎?
從前天起,人一直繃成一根線,根本沒有休息過。悲傷下再也支撐不住,我精疲力竭地跪坐在了地上,捂著臉似笑似哭地發著自己都不明白的聲音。
這段時間,我就象石磨子間的豆子,被上下兩塊石頭碾逼得馬上就要粉身碎骨。他們兩塊石頭痛苦,可他們知道不知道我承受的痛苦?
霍去病為什麼不明白,他於我而言,早已經是骨中骨,血中血。如果我要選擇九爺,早已經去了,還會等到今日?
一雙手把我的手掰開,黑沉沉的眼睛只是盯著我,一句話也不說。我還以為他根本不會出現了,瞅了他半晌,愣愣問了句,“你還要我嗎?”
他眼中幾抹痛幾抹喜,一字字道:“以前沒有得到時我就說過絕不會放手,現在更不會。”
我一顆懸著心立即落回了原處,嘆了口氣,整個人縮到他懷裡,“我好累,好累,好累!你不要生我的氣,九爺為了替你治病,病得很嚴重,我就留在那邊……”他忽地吻住了我,把我嘴裡的話都擋了回去,熱烈地近乎粗暴。
我太過疲憊,腦子不怎麼管用,傻傻地問:“你不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的眼睛不同於剛才的沉沉黑色,此時裡面盛滿了璀璨的星子。
他笑著湊到我唇邊又吻了一下,“我只要知道這件事情只有我能做就行。”他微微猶豫了一瞬,“你既然回來了,他的身體應該沒有大礙了吧?”
“燒已經全退了。大夫說一場高燒雖然兇險,但體內寒溼之氣也因此盡去,以後注意調理就可以了。”這是回長安後,我們第一次心平氣和地提到九爺。
他雙眼直視著我,“玉兒,對不起。不管怎麼說你們認識在先,而且整件事情上我本就行事手段不夠君子,今天的局面也有我自己的錯,人非草木,熟能無情?就是普通朋友,只怕也見不得對方因自己痛苦。何況有些心結不是說淡忘就淡忘,總要給彼此一些時間去化解。”
雖然陳叔來道歉過,可霍去病那天卻是拂袖而去,之後也沒看出他有半點歉意。因為他突然而來的病,我不想再糾纏於不愉快的過去,只能選擇努力去忘記。
他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不是逼迫而是願意給我時間,願意相信我。我心頭暖意激盪,原本藏在心裡的一些委屈氣惱不甘都煙消雲散,伸手緊緊摟住他。一切盡在不言中,我的動作就是對他的最好答案,他喜悅地輕嘆了一聲,也緊緊抱住了我。
兩人身體相挨,肌膚相觸,我下腹突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