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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蛇一身冷,是狼一身腥。
是本小王姬,一身好了傷疤忘了疼。
明明才受過一次罪,應該對師尊感到誠惶誠恐,但之後的七天於我而言,比那四天還要難熬上百倍。因此,當我再次進入師尊房間,差一點忘了復禮克己,直接跳到他身上。
時隔七日,師尊對我似乎也已消氣,不再給我臉色看,相反,竟有幾分剪燭西窗的調調。經過我仔細推斷,確定這是月光太過溫柔,因而把師尊也照得過於溫柔。
他說話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惡而嚴,不涼不酸。替我解開衣帶時,他留意到了我的目光,抬起眼皮看我一眼。
我倆對望了片刻,不知為何,心生情動,我謹慎道:“師尊……”
我聽見他長長撥出氣息,原是在床上與我面對面,最後也將我的身體翻轉過去。又是從未嘗試過的方式,且比前幾次都要激烈得多。
沒過多久,我就熬不過,道:“師尊,師尊,我膝蓋疼,停一下。”
難得他會聽我說話,真的停了下來。
然後,我自行轉回來,躺在床上,蓋著眼睛道:“好、好了。”
如此,便可與他面對面。兩人衣服交疊,長髮交纏,蠶絲裹住黑緞一般。明明已不是第一次,卻比之前更心動如奔馬。他凝視著我的眼睛,看上去並無不同,卻又與之前大大不同。
他的嘴唇飽滿動人,比法華櫻原的花瓣還要美麗。只消看了片刻,我就更是心猿意馬。然到底摸門不著,只覺春宵苦短,閒愁萬種。
事後,他穿戴整齊,本想捋開我臉頰上的發,卻硬生生的收回了動作。不明所以的,我卻感到十分羞恥,欲哭無淚。我不敢再多看他一眼,下床就逃出門外。
這一逃,便是十天過去。療傷之前,師尊點了點我的手腕,發現紅光只剩最後一點:“元神已恢復得差不多了。今夜過後,你若覺得身上發熱,那便是舊疾復發,記得再來一次。如果一切正常,就說明已經痊癒。”
此次,他還是抱著我坐在床頭。我緊緊抿著唇,只有呼吸深重,與他同步。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這幾次的親密之舉,讓我對師尊的迷戀越來越多,甚至到了一種忘我的狀態。一想到這很可能是最後一次,心情別提有多複雜。
他原本很是冷靜,卻忽然像察覺什麼似的,眯著眼道:“薇兒。”
“啊?”莫名感到心虛,我晃晃腦袋,想恢復清醒。
“是這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