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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鷹猜到疑犯。
荒原舞。
因著他妹子花秀美,荒原舞該是熟悉龍鷹這方面的人,坐船往幽州時,荒原舞特別照顧小敏兒,在某種情況下向小敏兒透露,毫不稀奇。
甚麼都好,他和花秀美一起時,帳內夜夜春宵,小敏兒仿效下,符小子自是豔福無邊。不過,娶妻生子,明顯是符小子的噩夢,將徹底顛覆他的人生和奉行不悖的信念。
符太確變了,更難得是他竟肯寫出心境的變化,在龍鷹著他下筆寫實錄前,是不可想象的。
龍鷹有個直覺,每當符太提起毛筆,立即晉入一奇異境界,既非旁觀者,亦非書里人,而是無人無我,忘情地將所思所想,應之於手,天然流露,就好像不是他自己寫的。那亦是一種特別的修行,可惠及他武技上的修養。
現在符太因小敏兒,對金花落生出家的歸屬感,不但表示接納了小敏兒,視之為伴侶,更因他成功縫補了少年時的憾事,妲瑪令他失而復得,挽回了不可能挽回的過去。雖然,心內的傷疤怕永難完全癒合,不留痕跡,但至少淡褪多了,心裡的仇恨,亦有田上淵此一擺在眼前的目標,令他對一切積極起來。
胖公公似隨口說出來的計劃,徹底改變了符太的人生。
緣份這東西,奇妙至極。
高力士立在大門外的馬車旁,拉開車門待符太登車,還和送符太出大門的小敏兒揮手打招呼。
他出奇地毫無倦容,神態還不知多麼優悠自在,好整以暇,只是眼皮紅腫。
駕車的是個年輕太監,目不斜視,似不知符太正步下臺階。
符太打量太監御者,因從未見過他。
高力士躬身道:「是自己人!」符太一呆道:「自己人?」
高力士恭謹答道:「小賢天生聾啞,專責駕車,對我忠心耿耿,因小子是唯一沒打他的人。」符太皺眉道:「打他?」
高力士答道:「罵他,他聽不見,所以都是一巴掌刮過去。」符太少時給人打慣了,沒甚麼感覺,訝道:「為何眼皮紅紅腫腫,哭過嗎?警告在先,千萬勿說因來見老子,感動得哭起來,我受不了。」小敏兒「噗哧」嬌笑,見兩人朝她瞧來,駭得掩嘴笑著躲返屋內去。
高力士道:「受俘儀式後,皇上向天下公告朔方大捷,將默啜趕回陰山之北,盡復河套之地,實為太宗以來,前所未有之大勝,論影響,尤過於斬盡忠和孫萬榮之役,並宣佈全城慶祝三天。訊息傳開後,家家戶戶張燈結綵,男女老少換上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