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七爺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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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綠樹濃蔭四季不枯,灼灼盛盛,鳥雀穿行.連綿的群山如美人的脊背,起伏綿延,無窮無盡.
這裡便是南疆了.
一棵少說幾百年的古樹下,擺著張小桌,一個十來歲的南疆少年正襟危坐地在那裡做著他的功課,他年紀不大,卻定力十足,足足有一個多時辰沒有抬過頭,好像什麼都打擾不到他一樣.
小桌旁邊橫著一把躺椅,一個男人在上面閉目養神,卻是中原人的打扮,廣袖長袍,腿上放著一本開啟的舊書.
男人腳底下有一隻小貂,沒人理會它,它便十分無趣地追著自己的尾巴玩.
這時,一個南疆武士手上拿著一封信,快步走進來,見此情景,不由放輕了腳步,默默地等在一邊.
躺椅上的男人聞聲睜開了眼,這人約莫二十五六,長了一雙總是帶著些許笑意的桃花眼,顧盼流轉間,竟是個絕世好看的人物,小貂靈巧地躥到他懷裡,爬上他的肩膀,用尾巴掃著他的下巴.
那武士恭恭敬敬地將信遞了上去,說道:"七爺,是宋大管家的信."七爺應了一聲,懶洋洋地接過去,有些興趣缺缺地開啟,然而只看了一半,整個人便直起身來,眼神也清醒過來,說道:"是他?"小貂只覺得那信紙在眼前晃來晃去,便不老實地伸出爪子去抓,被七爺拎住脖頸,輕巧的丟到了一邊的少年書桌上.
少年這才抬起頭來:"爹,是誰呀?"
七爺沒直接回答,站起身來,在原地走了兩步,一邊慢慢地將信紙折起來,一邊不著邊際地說道:"路塔,我上回和你說過,這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道理,你還記得麼?"少年路塔似乎挺習慣他這爹說重點之前必要東拉西扯的毛病,便配合地接道:"爹說這就好比人站得久了要坐下,坐得久了屁股上要長釘子一樣,沒什麼道理,只是人活著,就是得折騰."七爺臉上露出個滿意的笑容,對一邊雲裡霧裡的南疆武士說道:"阿伈萊,替我去找你家大巫,問問他是不是覺得這句話十分有道理."武士阿伈萊面容呆滯地看著他,問道:"啊?"
七爺才要說話,只聽一個人輕笑了一聲,慢聲道:"你又怎麼閒得緊了,要折騰些事出來?"來人一身黑衣,手中拿著一根權杖,那權杖也是烏黑不打眼的模樣,阿伈萊見了,卻忙低下頭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