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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菱歌當然懂,出門在外安全第一,更何況劉縣官這處處都是危險,住在一起是權宜之計。
可她看到劉縣官一副瞭如指掌,且帶著曖昧的話語時,還是忍不住跟著想歪了。
若不是有周譽在旁看著,她能直接找把剪子,把這貪官的嘴給剪爛了。
等到了他們兩的院子,周圍的人都很識趣地退下後,她終於是不忍了。
“爺,這等貪贓枉法的狗官,就該把他打入大牢處以極刑,怎麼還能讓他在這禍害百姓呢。”
周譽進屋後先是掃了一圈,這屋子不大,但勝在整潔,且確定沒什麼暗門一類的機關後,他才放心地坐下。
姿態慵懶地靠著椅背,一手撐著下頜,也不知有沒有在聽她說。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圈椅,生生被他坐出了一股貴氣來。
沈菱歌還在為這事憤憤不平,見他像沒事人一般坐著,絲毫看不出受困於人,反而像是在享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爺,您這也能忍得了?他可都欺負到您頭上來了。”
“是嗎?姓都叫人改了,這有何忍不得的。”
沈菱歌這才想起,她剛剛擅作主張的事,周乃是國姓,要說他姓劉的是貪贓枉法,那她可就是大逆不道了。瞬間矮了半截,揪著衣袖支支吾吾地沒了聲響。
“奴,奴婢這也是權宜之計嘛,就是給奴婢天大的膽子,那也不敢欺君罔上。”
“好一個權宜之計。”
沈菱歌舔了舔唇瓣,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她是權宜之計,周譽也是權宜之計,誰也別笑話誰,她沒法再揪著這個事說,只好岔開話來。
“爺,那咱們該怎麼辦,就眼睜睜地看著他為非作歹,封城徵銀嗎?”沒了方才的理直氣壯,沈菱歌的語調也明顯降了下來,略帶些許討好。
“等。”
周譽丟了個字,便不再多說閉上了眼,安逸地靠著休憩,說等還真就等起來了。
沈菱歌沒他那麼好的定力,做不到身在險境還能如此淡定,衝他扮了個鬼臉,低聲嘀咕了句;“馬車上也睡,到這也睡,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半夜做了什麼壞事呢。”
明明昨夜被噩夢所擾的是她,她都沒犯困打瞌睡,他倒先睡上了。
說完就不放心地在屋內屋外四處檢查,真是半刻都閒不下來。
等沈菱歌沒在跟前了,周譽才皺著眉睜開了眼,看著她毫無戒備,背對著他的後背纖腰,眸色黯了黯。
若不是她,他又怎麼會一夜夢春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