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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
水田之事告一段落,時序便也轉至了五月。
五月被稱為惡月。依大楚民俗,這個月是不作興宴飲取樂的,因此,國公府便也過得相對平靜,端午節時,只簡單地闔家小聚了一次,過後所有人便都老老實實地呆在家中,就連陳浚也是一放假就回家,絕不往外跑。
好容易捱過了這難熬的一個月,才一到六月,國公府就接到了十幾張邀宴的帖子,而這其中最顯眼的,莫過於興濟伯府的壽宴請箋。
興濟伯夫人程氏今年四十有三,雖算不得整壽,可伯爺對這個續絃夫人向來愛重,便打算辦個壽宴好生熱鬧熱鬧,據說長公主並附馬爺都將到場,香山縣主也會去。
拿著那張燙金薰香大紅的帖兒,許氏便犯了愁,想著這事兒到底不小,便叫來丫鬟流影,吩咐她道:“你來替我梳頭。”
流影忙應聲上前,一面將許氏挽的家常纂兒打散了,一面便從鏡中覷著她的面色,輕聲道:“夫人這是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