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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林斯家族的人,他不知道一個蜘蛛尾巷的臭蟲能夠給他帶來什麼實際上的利益。
儘管如此,儘管他不知道救了我能夠得到什麼好處,他還是救了我。
媽媽說那是貴族給予他的憐憫,骨子裡盧修斯是看不起我的。
不許你這麼說盧修斯,我感覺得到他是尊重我的,他幫我雖然有可能和媽媽說的似的是出於憐憫,但是,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憐憫過我,這種憐憫對我來說也是很珍貴的。
第二次,那些人打我的時候,那救了我,那個時候,他還是不知道我是誰。
給我喂藥,上藥,為了不讓我難堪接受他無意中丟掉的‘垃圾’,這樣一個溫柔的人,怎麼可能是媽媽說的那中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貴族呢。
況且,在幫助我之前他都不知道我是他要找的人啊,盧修斯對我好根本就是沒有目的的,我知道的。
他救的人只是我,不是西弗勒斯斯內普,更不是艾琳普林斯的兒子。
第一次和媽媽吵架,我跑出家門,瘋了似的往和盧修斯約定了的地方跑去。
沒有,盧修斯不在那裡。
當然啊,盧修斯是被媽媽用惡毒的話罵走的,那樣一個人,怎麼能夠忍受那樣的汙言穢語呢。
漫無目的的遊蕩著,不知不覺的來到了自己藏水晶瓶子的地方,樹下的小坑還沒有來得及埋上,看見那個一年來被自己挖了埋埋了挖的小坑,眼中的淚水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坐在樹下,看著兩腳之間的坑,雖然不想流淚不想哭,可是,眼睛就好像在和自己作對似的,自己越不想哭,眼淚就流的越發洶湧了。
將頭埋在膝蓋上,任由眼淚流出眼眶沾溼衣服,想著那個會對自己微笑的少年,再也見不到他了吧。
那個人聽媽媽說可是個貴族呢,自己這樣一個貧民窟裡的臭蟲,骯髒的下水道老鼠,怎麼能夠配見他呢。
就好像月亮和河底的淤泥似的,相差那麼大。
“你為什麼哭?”
聞聲,我抬起頭,這個女孩兒好像是伊萬斯家的女兒,不過,他怎麼會在這裡,還會看到自己哭。
匆忙擦乾眼淚,我繃著臉要起身離開。
手被拽住了,看著拽住我的人,我皺起了眉頭。
“你別哭,我給你變一個魔術吧。”
見我這樣,小姑年應該是被嚇到了吧,憋了半天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可惜,現在我可沒有心情去看什麼魔術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