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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可只有六大家族是從前朝一直顯赫到今朝。
慕家在列,鬱家也在列。
鬱墨身為鬱家嫡系唯一的女孩,在江南就是土公主般的地位,她自然有底氣說這句話。
慕秋摸了摸錐帽,半撩輕紗,好笑道:“你且寬心,慕家沒理由欺壓我。”
她都十六歲了,眼看著也是要出嫁的年紀,在慕家最多待個兩三年,屆時也就是多備一份嫁妝的事。以慕家的家世地位,總不至於捨不得一份嫁妝。
除非慕家人腦子不清醒掂量不清楚,不然沒有任何理由太為難她。
當然,一些小摩擦小矛盾還是比較難避免的。
只是這些沒必要告訴鬱墨,徒惹她擔憂。
鬱墨很信服慕秋的判斷,側過頭去,剛想說話,卻被她的容貌驚豔住了。
慕秋素來是美而不自知的,哪怕不施粉黛,她五官依舊豔麗得驚心動魄,尋常衣著,顧盼之間亦是萬般風情。此時輕紗半遮容貌,那雙剪水秋眸直視一人時,瀲灩生光。朦朧光影籠罩之下,更襯得白皙的面板通透若紗,美得不染纖塵。
這般容貌的殺傷力,不拘是男子還是女子都會被吸引。
這些年裡,要不是有鬱墨和鬱家在庇護慕秋,以她的容貌,早就在揚州城裡惹出無數風波。
說起來,鬱墨當初會主動和慕秋交朋友,壓根就是先被容貌蠱惑。後來熟悉了,瞭解慕秋骨子裡是個怎樣的人後,兩人才交心成為閨中密友。
“還在擔憂慕家的事情?”
慕秋見她盯著自己出神,問道。
鬱墨神秘一笑:“不是。”
換了個話題,“近來局勢有些不太平,此行路途漫長,正巧最近我鬱家有位門客也要前往京城,我請他與你搭乘同一條船,這一路上做你的護衛。”
慕秋哭笑不得:“慕家已經派了二十名侍衛來保護我了。”
“正好順道。”
鬱墨沒敢告訴慕秋,那個門客極端囂張而且不好說話。她足足砸了一千兩銀子,對方才擺出一副勉為其難的姿態接下了護衛的活。
那副懶洋洋,收了錢還覺得她吵的姿態,看得鬱墨簡直是火冒三丈。
什麼人啊!
搞得好像她在勉強他收錢一樣!
這一千兩拿去餵狗,都比給這個門客舒心得多!
要不是和這個門客打過一架,鬱墨知道對方的實力比自己高太多,她絕對當場就翻臉。
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