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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味。
慕秋帶他們玩了兩輪,退出沒有再參與,坐在旁邊抱著湯婆子暖手,看他們抓鳥看得昏昏欲睡。
就在這時,白霜走到慕秋身邊,附耳說了情況,才將那張木質面具遞給慕秋。
面具十分素淨,幾乎沒有任何花紋,但在面具上有幾滴早已凝固的陳舊血痕。
慕秋一眼就認出了這張面具。
她問白霜:“就只是讓門房把面具送過來,沒有說別的?”
白霜肯定道:“沒有。”
慕秋摩挲著面具邊緣。
明明衛如流什麼話都沒說,但她又好像讀懂了他的想法。
他在邀請她出去見面。
難道是大伯父和堂兄那邊有訊息了?
不,應該不是。
如果是要告知她有關大伯父和堂兄的訊息,衛如流沒必要用這張面具作為信物。
“小姐,要出去看看嗎?”
“不去了。”
慕秋將面具丟到食盒旁邊,不再看它。
白霜行禮,正要退下。
慕秋的聲音又再次傳來,帶著些無奈。
她改了口。
“……算了,還是出去看看吧。”
現在衛如流以禮相請,她不出去,誰也說不準他會不會發起瘋,直接闖入慕府見她。
這個人身上邪性過重,她不想去賭這種可能。
乾脆還是出去見見吧。
***
平日裡馬車要在後門進出,所以後門修得很寬敞,沒設門檻。
將面具丟給門房後,衛如流一直坐在馬背上等待。
冬雪凝結成冰,氣溫驟降。方才跑馬跑出來的熱意都被呼嘯的冷風吹散了。
他覺得有些冷,便抱緊了那把彎刀。
門後面突然響起幾道腳步聲,隨後是門栓被推開的聲音。
“吱呀”幾聲,沉重大門開啟。
衛如流轉眸,對上慕秋那雙如遠山雋嵐般的眼睛,平靜道:“我方才在想你會不會出來。”
慕秋握著面具,她沒走出去,就站在門內回道:“我方才在想你會不會發瘋。”
衛如流笑了一聲,從容道:“會。你若不來,我就殺了那個替你傳話的人。”
語氣隨意得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可真冷。
慕秋嘆了口氣,哈出白霧:“找我有什麼事。”
“說件事。但不是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