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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又玄,用道理說不清楚。到了西山寺後,我的病不藥而癒。”
“在那之後,我每年有兩個月時間會去西山寺小住。住在那也是無聊,我想著磨礪自己的心性,順便為家人祈福,就時常埋首桌案前抄寫經文……”
他的聲音很輕。
慕秋努力凝神去聽,但實在抵擋不過洶湧的睏意,枕著手閉眼睡了過去。
衛如流注意到這一幕,用手託著頭,繼續道:“我抄書時,其實最討厭別人在我旁邊吵鬧說話。”
“但有個長得胖乎乎的小丫頭,她是親戚的女兒,說又說不聽,罵也罵不得,只好認了栽忍著她,後來慢慢地,倒是習慣了。”
再後來,母親問他,願不願意與那個小丫頭定親。
那時他已有十二歲,正是少年知曉慕艾之時,母親來問他的意見,他說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想到那個長得像福娃娃一樣的漂亮女童,心裡卻覺得彆扭得很,怎麼也無法把她和自己的未婚妻這個身份對上。
衛如流伸出手,指尖輕輕落在她的頰側。
溫熱,柔軟,細膩如最上等羊脂玉。
原來那個曾險些與他交換婚書,定下婚約的小女童,已經出落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睡夢中,慕秋突然擰起眉心,似乎是有些不舒服。
衛如流做賊心虛,收手抱在身前。
慢慢地,慕秋的眉心又鬆開了,沒有任何轉醒的跡象。
衛如流鬆了口氣之餘,又覺得自己的做法很好笑。
他沒有喊醒她,怕她著涼,解開外袍蓋在她身上。
餘光瞥見那支迎風招搖的桃枝,衛如流扭頭往外走去。
片刻,他握著一支新的桃花回到院子裡,隨手抽走羊脂玉瓶裡原本的那支,將自己折來的桃枝放入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