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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娘很有禮貌地拒絕了,同時告知他廚子沒洗手。不過隨風壓根就沒停下來,照吃不誤,一邊嚼還一邊說:“你看不慣,為何不管?”
笑娘抿嘴到:“我如今是客人,寄居在你府上,又不是此間主人,哪有剛下馬車就訓斥廚子的?”
霍隨風眨眼功夫就吃了一碗飯,他看著笑娘道:“你便是這府裡以後的女主子,左右這是你的家,你若看不順眼便管,不然我是不理會這些的,眼煩的也只有你自己。明日,我便讓管事將牌子和鑰匙都給你,你閒著無事,就理一理,待我這幾日忙完,帶你去騎駱駝滑沙子玩。”
說完附身在她臉上又香了一口。
這小混蛋如今做這事兒麻利著呢。笑娘申斥他也不聽,打他的話,那一身的肌肉疙瘩,打重些反而疼的是自己的手。
唯有冷著臉任著他親,只是剛吃完肉飯的嘴還是油膩膩地便往自己的臉上蹭,少不得要說他幾句。
他便靠過來讓笑娘給他擦嘴。年輕的男子有張好麵皮就是佔俏,這種臭無賴的撒嬌模樣總是讓人心軟,笑娘忍不住掏出巾帕給他擦了擦,等擦乾淨了,隨風便攬著她的脖兒,又是香了一口,然後才笑著起身出門去了。
他倒是走得乾淨利索,卻留給笑娘一個爛攤子。
雖然笑娘並不想越權去管,可是為了吃一口乾淨的飯食,也得努力一下子啊。
她看了眼郡王府的賬本,記錄得果然都是糊塗的爛賬,而郡王府的私庫裡,宮裡賞賜的許多物件不是不在庫裡,就是讓耗子啃花了。
笑娘查驗完畢,還真要氣樂了。等隨風回來時,她徑直問他當初怎麼好意思託大說盡出了她的嫁妝?就他這些個家底亮出來,在京城裡不知夠不夠娶個王府一品大丫鬟的。
隨風道:“我不也是後來才知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的道理嗎?幸好義父讓我直接將你接回來,倒是能省下一筆……”
笑娘最近眼睛又大了一圈,她懷疑是跟霍隨風瞪眼瞪的。雖然她不願意嫁,但也沒有叫這小子佔便宜,清倉甩賣全包了的道理。
於是她義正辭嚴地跟隨風講,待到了真成婚的那日,聘禮彩禮一樣都不能少。但凡端不上臺面,她就學了鄉間媳婦的做派,聘禮不夠就不上轎子了!
隨風自然是一口一個的應承下來,指著賬本道:“總賬都在那,你細細找找,應該夠我娶媳婦的……”
聽聽,這叫人話嗎?竟然要她這個沒嫁過去的跟他攏賬找聘禮!
可是既然以後她要在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