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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得肝腦塗地,也起不得身。
崇正郡王到底是年輕,第二天雖然也是消磨得日上三竿才起身,卻是神采奕奕,絲毫不見疲累。
他今日還要去巡營,另外要與群臣見面商討收復京城的國事,所以親子端了熱粥,半哄半喂地讓她吃了半碗後,直說自己會早回來陪她,便一路哼著調子出門去了。
笑娘癱在床上,看著小郡王春風得意的背影,只覺得這位跟剛剛粉紅巷子裡,剛剛包下花魁頭牌的大爺並無兩樣——吃幹抹淨,便提褲子走了人!
想起昨日的情形,她不僅微微的臉紅。不是從來都潔身自好嗎?怎麼行事起來那般的老道?
這麼一想,不禁又是臉頰發燙,只想好好睡一覺。待睡了一覺後,她便換寒煙給自己換衣服,隨便打聽下府外的情形。
昨夜小姐與姑爺終於圓了房,寒煙也是一臉的喜色,只端來暖宮的紅棗甜羹讓小姐喝,也補一補氣血。
“您可不知,一大早就有那些王孫的家眷堵門,因為不滿意自己的居所,吵嚷著要見您。門房先是推說您起了風寒不宜見客,可是那些人來來回回幾遭,就是要見您。最後砸了郡主馬車的老賢王也來了,他是躺在拆卸下來的門板上,讓家丁抬過來的,橫在府門前,賴著不走。直說自己受了委屈,要先帝在天有靈,看看他這昔日的老哥哥在漠北被晚輩們欺負成何等模樣。”
說起這位賢王,乃是先帝的叔伯,京城裡出名的倚老賣老的潑皮戶。當年得了這個“賢”字,並非自身有過硬的美德,而是先帝爺對他這位叔伯改邪歸正的美好期盼。
滿京城都知道賢王惹不得。若是被他纏上,打不得罵不得,你一瞪眼睛,他就跟你談先皇先帝,要死要活。你稍微隨和些,他又死纏著沒完。
看來那申陽郡主也是被他糾纏得扛不住了,才將他又推到了郡王府這裡來。
笑娘一聽這麼個老潑皮,也是頭痛,便問:“那……郡王是如何應付的?”
聽笑娘這麼一問,寒煙可來了精神,一邊給笑孃的碗裡添羮一邊道:“郡王聽了那老賢王的哭訴後,只說有道理,又說賢王功高,輩分尊貴,漠北的宅邸沒有一處配得上賢王,既然如此,便將院子收回,給賢王另外劃撥一塊土地,另外重蓋府邸。”
笑娘卻知,自己這位小丈夫從小就會個混世魔王,可從來不是什麼賢德的,便問:“劃撥了哪裡?”
寒煙再也繃不住神,只笑出來道:“就是城西的那片墳地啊!郡王大筆一揮,全劃給了賢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