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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 莫迎婷不由得暗自神傷了起來。
因為莫迎婷如今乃是太后身邊的女官,笑娘也不用拿捏著身份顧慮跟她寒暄, 只當了她是壁花一朵便是了。所以在茶會上時,並無特別去看向莫迎婷。
可待出要出行宮時,她卻被立在一旁的莫迎婷喊住了。
褚家與莫家關係微妙,算不上親近, 但也沒有到視同水火的情分上,所以笑娘倒是止住了腳步, 接受了莫迎婷的鞠禮, 然後道:“恭喜莫女官, 得在太后的身邊服侍……多久不見,你的身子也見好啊。”
她說的倒不是客氣話,如今的莫迎婷看上去,雖然依舊有天生不足的羸弱,但照比以前風兒大些,就能吹散架的光景, 可好了不少。
莫迎婷苦笑了一下, 她本來就生得嫻雅,這一笑猶是帶著不沾染俗氣的淡然:“原本是我恭喜縣主新婚才是, 只是先前在戰亂時,補得奉上賀禮,這一聲恭喜算是來遲了……”
說道這,她突然頓了頓,抬眼看向笑娘道:“如今, 我身子的確是見好,也當謝過郡王,若非他有心,惦記著我這殘命一條,特意命人送來了寒山雪蓮,化藥為丸,我這殘破的身子也支撐不得甚久……”
說到這,她又是鄭重鞠禮道:“原本該當面謝過郡王,可我如今在宮裡掛著差事,不得出去,還請縣主代勞,替我謝謝郡王。”
笑娘聽到這裡,心裡微微一緊,這個什麼雪蓮的由頭,她可從來沒有聽霍隨風提起過。
不過莫迎婷的話說得謙卑,卻又含著挑釁的意味。
笑娘向來是輸人不輸陣的,只臉上帶笑,輕描淡寫道:“這有什麼可謝的?你父親心懸著你的病情,以前也跟我父親略略提過,夫君至孝,他老人家跟夫君提起,夫君自然記在心上。”
笑娘說得輕描淡寫,但幾句話就讓送雪蓮花的性質從已婚男掛念婚前好友,變成了孝順男按岳父大人的話行事。
莫迎婷臉上掛著的笑微微一僵,也不再說話,只又謝過了褚伯父的掛念,便轉身離去了。
如今的行宮甚小,所以笑娘一抬頭就能看見不遠處的轉角走廊站著個穿龍袍的少年,正帶著個小太監,殷切地等著莫姑姑朝他的方向走來。
笑娘眼力好,雖然隔得遠些,卻能感受到少年的熱情。不由得想到,若是一切沒有脫軌,霍隨風望向莫迎婷的眼神應該也如少年皇帝那般的殷切吧?
莫迎婷終歸是白月光的命格,不是掛在隨風的窗前,也會映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