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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一直騷擾地方,本王很是頭痛,想不到他們這次居然膽大包天行此謀逆之事,本王查明是哪些悍匪後就派大軍圍剿……”
只不過這般營內炙烤屍體的火熱,實在不利於和談。
當各方回了營寨安歇下來後,第二日一大早,霍巖雷再次去拜訪特使蕭月河的營帳,只是在會客的大帳裡,左等右等,就是不見蕭月河來。他心中犯疑,邀了一旁等候的李將軍親去了蕭月河的帳篷,在書案上發現了一封信。信中蕭月河說自己腿疾復發,疼痛難忍,只得返回京城治病,,崇正郡王和漠北王道別,便先行一步,心中甚是抱歉。”
李將軍看後大驚,特使蕭月河連夜逃回京城,卻沒有和自己打招呼,想來是信不過自己,回去後自己怕是要受到牽連。
匆匆和崇正郡王和漠北王打聲招呼,李將軍便也回返京城。
見特使和李將軍先後離開,崇正郡王連招呼也未打,便帶著人回了三郡。
霍巖雷雖然有心留下霍隨風,但三郡精兵就在城外,若是動手怕是佔不到便宜,只能作罷。
霍巖雷想到此次行事虎頭蛇尾,空耗費無數人力物力,不但沒解決任何問題,反倒又在朝中多了一個大敵,心中惱怒,責怪公孫琴謀劃不當。
公孫琴雖然獻計,可是這具體的實施,卻由著霍巖雷來操作的。
原本該是各自圓滿的計策,卻被霍巖雷實施的破綻連連,他又來責怪自己?
公孫琴心中自然是冷笑一陣。
就連特使是否在大帳都不知道便去行刺,這個霍巖雷果然是個十足的草包!
可是她如今身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少不得要向霍巖雷請罪,說自己思慮不周。
可是霍巖雷懶得聽那些個冠冕堂皇的請罪之詞,只不耐煩地問:“如今霍隨風一走,和談可就破裂了,如今我部的糧草壓根不能支撐太久,該如何是好?”
公孫琴倒是早有應對之策,淡淡道:“我推算著明日後,會有胡商押運大批的糧草貨物經過漠北窯鎮,若是漠北王肯舍下臉,想辦法攔截一下,便可解一解燃眉之急。”
她說的是真的。這位胡商押運的糧草數量甚大,原本是柔然國王買下的屯糧,偽裝成皮毛布匹貨物,行經漠北。
當年她便是在窯鎮初遇偷偷來漠北探訪的霍隨風,那些隨車的柔然兵卒還調戲於她,被英雄救美的霍隨風狠狠懲戒了一番,還無意中探查到了這批貨物的底細……
想起甜蜜往昔,現在的面目全非更讓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