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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道:“我家夫君自小便受過崇正郡王的恩惠,那時別的都看不起他,只有郡王能待他如兄弟。夫君從小便吃苦慣了,誰對他好一分,他都是銘記於心,湧泉相報。這漠北的封地按理應該是郡王的,我夫君原想著物歸原主,可是郡王卻不肯應,只說一家獨大恐怕招惹朝廷的猜忌,我夫君便先替堂兄管著,待得日後方便時,再歸還便是了。”
這番話說得卑微裡透著真誠,實在是讓人挑揀不出什麼。笑娘並不瞭解這對堂兄弟背後做了什麼約定,便只含笑聽著,也不評議。
而那霍氏似乎是看出笑娘並不愛插言政務,於是便適時改了話頭,閒聊起了別的去。
聊著聊著,便說到了那位公孫神女,只是說到這位神女時,霍氏的臉上露出一絲厭棄:“那位公孫小姐,據說也是個好出身,不肯出嫁便也算了,行的是什麼鬼祟之道?眼看這我那公公指望不上,便想來倚靠我夫君,偏又帶著個面紗撩人,薄薄的一層,半露不露,倒將三分的顏色烘襯成了七分,接下來便是在我夫君的面前顯了一番神通,倒是件件神準。”
笑娘心道:重生之人如何不神準?不過她更好奇的是這位新任的漠北王如何安置這位神女。
不過霍氏回答的倒是輕描淡寫,只說:“我夫君說了,若真是個神人,為何讓我那公公倒行逆施,引得漠北災禍連連?自然是不會用,可留著這樣的神婆,若是落入奸人之手,遲早也是禍害,所以便將她放在葦蓆上,沉江祭拜河伯,為漠北祈雨去了。”
笑娘小心翼翼地將口中之水飲盡,心道,這對夫妻倆難怪能幹出殺光兄弟的狠事兒來,果然都是角色。可是她直覺公孫琴不會這麼輕易死去,便又問:“那……葬在何處?”
霍氏也覺得此時困惑:“大約是河伯當真收了她,竟然不見浮屍上來。可是她入江時,臉兒已經被刀畫花了……難道還真被河伯看上來?”
她說得有些自言自語,而笑娘則趕緊喝了一大口水來壓壓驚。
吳笑笑發現,這貧寒出身上來的夫人們,大都有內秀,不受條框禮教的拘束。
劃花公孫琴臉的,恐怕並非霍山,倒像是善妒的婦人之舉。
再想想劉邦的老婆呂雉,司馬懿的原配張春華一類的,跟眼前這位霍氏一樣,大都有一股子鄉野的狠厲之氣,
大約只有娶了這類能幹又心狠的婆娘,夫妻店才會越開越大。
笑娘覺得這位堂弟霍山的前途恐怕不可限量,就是不知霍隨風這次為了整治叔父,會不會抬舉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