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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的笑聲未停, 就被曾凡一把奪取,當他看見白綺語寫下的字時, 不禁瞪大眼睛道:“你瘋啦!”
白綺語鎮定地說:“不過是在劇本上寫一行字,那些和尚的話,你也信?”
曾凡昨日可是聽了白綺語講述這劇本的來龍去脈,雖然他不相信這麼邪乎, 可是想到這笑孃的命運也許代表著吳笑笑的,而她又要跟另外一個男人扯上關係, 心裡就老大的不舒服。
白綺語冷聲嘲諷:“你如今已經是前夫, 她跟哪個有孩子, 也不關你的事情。”
曾凡煩躁地抽出一根菸,為了良好的公眾形象,他從來不在人前吸菸。事實上,為了自己的事業,他犧牲了許多的東西——包括跟吳笑笑的那個孩子。
劇本就是劇本而已,畢竟現實裡, 吳笑笑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時間長了, 曾凡更有了比較。跟白綺語相比,吳笑笑才是最愛他的人, 為了他,她犧牲得很多很多。
現在曾凡比任何時候,都想回到跟吳笑笑在一起的日子。如果關於劇本的胡言亂語是真的,讓它崩壞了也好,反正也是幻境虛假的。
也許吳笑笑跟申遠便起了罅隙——也許他和笑笑, 還有破鏡重圓的一天。
而白綺語,則替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慢條斯理地等待著劇本的黑字產生變化……
此時的劇本在無風的房間裡,微微晃動,似乎有人在輕輕翻動……
再說笑娘坐在通往樊城的馬車上,趁著蕭月河在前面領隊的功夫,手裡拿著絹帕,另一隻手拿著筆,在寒煙捧著的墨盒子裡沾著墨汁,默默記下沿途的路徑和標識。
雖然康城和樊城的路途不算太遠,可是分岔路很多,將它們畫下,一旦有機會脫離蕭月河的掌控,笑娘自信能夠沿著畫下的路徑一路走回來。
算一算時間,就算霍隨風的七日醉毒性消散,也再須得三日的時間。這三日的時間,她必須想法子與蕭月河周旋,儘量拖延在隨風重新回來的時候。
蕭月河一路上有些殷勤,時不時騎著馬到來笑孃的轎子旁噓寒問暖,遞水送肉乾。
笑娘則是一語不發,看都不看他。
蕭月河知道笑娘不想搭理他,倒也沒惱火。在這女人面前吃慣了閉門羹,身為世家子弟的自尊心,在她面前便也莫名降低了些,只時不時尋空跟她搭話,只磨得她跟自己開口。
等到了樊城時,蕭月河立在馬前等笑娘下車。而盛軒也站在他的身旁,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