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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隨風手疾, 一把掐住了她的胳膊,吊著濃眉問:“哪兒去?”
笑娘也學了他的表情瞪眼道:“尋個清靜點的地方, 不愛聽那摔摔打打的聲!”
作為霍隨風來說,他在大秦的幾年裡,見慣了笑娘人前大家淑女,人後葛優癱的懶散樣。
而作為申遠來說, 他見慣的是吳笑笑一貫清冷,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女強人樣。
可是現在這個眼目含嗔, 氣憤得臉頰都緋紅的賭氣小娘子, 倒是不曾多見。
扔完兩個花盆後, 他胸口的鬱氣稍減,倒有閒暇欣賞自己親自氣紅的粉頰嬌態了。
於是他扯了她的胳膊不撒手,半低頭道:“自從回去一次後,你脾氣倒越發見長,不將你夫君看在眼裡了?那個女戒是怎麼寫的?你是犯了哪出?且跪到床榻上,待我細細審你……”
笑娘看他陰一陣, 陽一陣, 現在越發不正經起來,只覺得更氣, 捶著他肩膀道:“我看你倒是越發肆無忌憚,合著我就要困在這裡做你的老婆?想得美,你且好好耍威風,等回去了,我們一拍兩散!”
霍隨風見她真惱了, 眼角都掛出眼淚了,嘴裡自然就軟了下來道:“散個屁?原本就沒拍成幾下,才不跟你散呢?你這才出月子幾日,郎中說還要再等一個月後,我這麼熬著,為你守身如玉,不看別的女人半眼,你忍心就跟我散了?你這抱著被子出去了,也不管我夜裡一個人能不能睡好,難不成以前關心我都是假的?”
笑娘都要被他胡攪蠻纏的話給氣樂了,那抱著被的胳膊也有些酸累,無奈,只能先將被子扔在一旁道:“都說了跟他並無舊情,不過是送來兩盆花,就是兩瓶空氣清新劑罷了,值得你這麼小肚雞腸?”
隨風哼了一聲:“你跟他無舊情,他卻是餘情未了,就等我馬高鐙短,隨時補位呢!那月下相送時,你不也覺得虧欠他不知怎麼彌補才好?”
他這麼一說,笑娘終於覺察不對,突然醒悟到他雖未在那一夜來到樊城,卻可以在現實裡看到劇本。
人內心的微妙,有時候落到紙張上,那話是怎麼寫的,可就不好說了。
他捻醋甚久,今日逮到花盆的藉口便一口氣發洩了出來。
想明白了這一點,笑娘忍不住有種被人暗中窺見的不適感,繃臉道:“你若是這樣,我們真不好走下去。我槽點太多,就算在現實裡也是先有一段婚姻……跟你比不得,若你總是提,以後豈不是爭吵不斷?這樣吧,我們先分開住,冷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