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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伊是說不過笑孃的, 眼下並無胡氏和褚慎在眼前, 她又打不過笑娘。是以氣得兩眼通紅,噼裡啪啦地掉眼淚。
笑娘不像胡氏, 不受她這套,只繃著臉繼續道:“你思念母親, 偷偷給岳家有聯絡, 本也無可厚非, 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可若是嶽娥透過你,磋磨我母親,我第一個不讓!那個總是給你送信的,是前街針線鋪子的老闆娘吧?明日我便稟明瞭父親, 你看他如何處置?”
笑娘已經著人打聽過了, 那店主乃嶽娥的表親, 受了嶽娥囑託隔三差五的藉著喬伊去選買東西的機會接信傳達。她先前也是不想管, 若是嶽娥只安分地傳達些淳淳母愛, 倒也罷了。
可是嶽娥從那表親和喬伊的書信裡得知褚慎如今竟然成了皇帝跟前的進軍副指揮使,而自己卻還在鄉下跟個吝嗇的老頭過活……
眼看著二人云泥之差越來越大,而胡氏享受的一切,本該是自己的。嶽娥心內的鬱氣實在是難以消減,這股子憤懣不由自主地便夾入了給喬伊的書信裡,只述說有後娘沒有親爹的案例種種, 只叫喬伊對胡氏加些小心, 免得被後孃賣了還不知云云。
喬伊常年跟著胡氏, 自然知道胡氏的為人。可是她耳根子軟, 雖然對孃親的話沒有盡信,還是不免受了挑唆。加上她覺得爹爹給笑娘定親定的不好,越發擔心著自己的,性子被挑唆起來,嘴上越發沒個形狀了。
她原本被打了一巴掌是滿腔憤怒,可是被笑娘一下子戳破了後,便洩了氣,只怯怯道:“我娘沒有唆使……”
笑娘冷聲道:“你明知我娘快要臨盆,卻見天的跟她耍性子,我娘又向來不好管你,便由著你作天作地。可她的身子弱,若真是被你磨出個好歹,不用爹爹來責罰你,我第一個跟你拼命,便一把掐死你再抵命,你看我敢是不敢?”
喬伊在這褚家,第一個怕手黑的隨風,第二個怕嘴毒的笑娘。可是笑娘大多數的時候都謙讓著她,也從不跟她東西,有時候她做錯了,笑娘也不過含蓄地提點一二。
可是今日眼看著笑娘真生氣了,又拿捏了她跟親孃私通書信的把柄,兩隻眼都冒著火氣,眼看著要手黑嘴毒兩無誤。她再無囂張的氣焰,一路乖乖回家,憋悶在自己的房門裡嗚嗚哭。
而跟車的小丫鬟們只知道大小姐與二小姐在馬車裡爭吵了一番,也不敢勸慰,只能將晚飯端入她的房裡,卻被喬伊掀翻了盤子。
如此姐妹二人冷戰了三日,最後到底是喬伊耐受不住,主動跟笑娘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