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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指握住了笑孃的皓腕。
他最近經常在外面巡視,面板曬成了古銅般的亮色,與笑孃的瑩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且那手氣力大,笑娘怎麼也掙脫不開。
“撒手,不是不理人嗎?拽著我作甚?”
“不撒,我自己的媳婦,想怎麼拽就怎麼拽!”此時的他,又不是方才那副清高郡王的德行了,只嘴角含笑,一雙深邃的眼,漾著柔光看向笑娘。
笑娘可受夠了他忽冷忽熱,只轉身要走,卻被他一帶,跌入了堅實的懷裡,他貼著她的耳說道:“你說話氣人,還不許人惱?你可知若是真被人撇下,只能看著心愛的人,一動不動地臥在那,卻無法傾談,彷如天人永隔是何等的滋味?”
說這話時,他的臉上是帶笑的,可是笑娘看得分明,那笑意並未及眼底,甚至還帶著一絲化解不開的複雜情愫。
不過笑娘卻自有自己的理解:是了,霍隨風小時親眼看見父親被殺,對於生離死別自然是有著深切的體悟,大約是不想再經歷親手送走親人的痛苦了。
這麼想來,自己晨時說的那句玩笑話,的確是有些傷到他了。
想到這,笑娘覺得有些不安,伸手遲疑地拍了拍他的後背道:“生離死別都是人之常情,但求無憾便是了,莫要這麼入到心裡去,如今漠北只要你我算是親人,你總是跟我這般彆扭,我的心裡也不好受。”
霍隨風自然是看出了笑娘語氣的鬆動,便將俊臉附上:“既然覺得對不住我,便親親,連三歲孩童都知道得了糖要親你一口,怎麼換了你自己,就不知怎麼安慰別人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