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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力被浪費。
所以，她更無法想象，前世自己是如何“一手好牌打的稀爛”。
哪怕眼下她正努力讓一切步入正軌，可總是不自覺掉入名為悔恨的漩渦中。
也許，是執念太深。
“啪。”
指尖被什麼東西啄了一下。商雨浣恍然抬眸，只聽仙鶴低低地叫了兩聲，似是在對她說話。
“你的意思是，丹藥不能多吃？”
望著即將見底的小瓶，她莞爾一笑，“嗯，我知道了。”
陸清澐的靈寵倒是比她本人看著順眼許多——商雨浣心不在焉撫摸著仙鶴柔軟的羽毛，忽然想到，距兩人上次見面已過去不短的時間。
她答應過對方，在找齊一百具屍體後，兩人好好談談。
可陸清澐都接連送來三百具屍首，足夠她的靈寵們大快朵頤半年，人卻未能如約出現。
——有點不像對方過去的行事風格。
但這個疑問很快被她拋在腦後，並未引起太多波瀾。
這一世，陸清澐與她素昧平生，更遑論中間橫著正邪偏見。
她沒必要在對方身上多花心思。
……
香燭燃盡的剎那，商雨浣久違地感到一絲睏意。
安神香有凝心靜神的作用，其中也包括助眠。
拉下幃帳前，她丟了張傳音符出去，讓侍女拿著她的令牌去長老殿找齊人手，擇日出發。
意識朦朧間，她聞到一抹熟悉到骨子裡的冷香。
女人緊緊環住了她的腰肢。
……應該是夢。
商雨浣記得在她們成親前，兩人在她的故意安排下睡在同一張床榻。那晚，陸清澐緊張得手都不知該往哪放，全然失了平日裡的從容鎮定。
“要試試雙修嗎？”偏偏她生出些許捉弄心思，故意去拽女人的衣袍。
燈火隨微風搖曳，為暗沉的夜色添上少許溫度。
冰冷的面具產生絲絲裂痕。女人面露無措，卻又捨不得推開她，最後只是輕輕把她摟在懷裡。
“我……修為不及你身邊那些人。”陸清澐張了張口，“真的可以嗎”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
“這與修為無關。”
商雨浣主動湊近對方，小貓偷腥般蹭了一下女人微涼的薄唇。
“只要是你……唔。”
女人反客為主的親吻令她腦海一片空白，細微的喘息也被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