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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會滿臉不耐煩地打斷,繼續痴迷於鑽研上古修士留下的劍譜。
她想,陸清澐愛劍術,大抵勝過愛她。
不對,也許陸清澐對她,根本就談不上“愛”這個字。
她記得有一次她養的毒蠍不小心從靈獸袋中跑出來,將對方的木劍咬掉一塊。女人知曉後,厭惡地將她費盡心思蒐集來的靈蟲全部碾作飛灰,包括她的那隻從小契約的本命靈獸。
因為此事,商雨浣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個月,才將破碎的識海修補好。
而那顆破碎的心,是無藥可救。
這些年,她已然不記得自己留在對方身邊的初衷,又或是一種可怕的習慣。
離不開。
她動了動嘴唇,終是放棄了開口。
“下個月,是仙魔大戰。”
陸清澐反倒出聲打破死寂一樣的沉默,語調沒有任何起伏,“你該回你的宗門。”
“那你呢?”商雨浣下意識追問。
“我當然回我的宗門。”
女人冷淡地回答,手腕一翻,一枚精巧的同心結落在桌面,發出“啪嗒”脆響。
“在仙魔爭鬥期間,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似是不滿意她的沉默,女人的目光第一次落在她身上,很冷。
商雨浣怔怔望著那雙沒有任何感情的眸子,指尖顫抖地抓住同心結,寶貝似的將其攥於掌心。
“為什麼?”她嗓音空洞,纖瘦的身子晃了晃,彷彿下一秒就會倒下。
“你要記得自己的身份。”
女人神色不變,將目光再次投於劍譜之上,不再搭理她。
白袍袖口,“雲嵐宗”三個大字閃爍著金芒,筆墨間頗有仙風道骨之感。
商雨浣又看向自己的紅衣,那是合歡宗親傳長老的服飾。而她作為宗主唯一的女兒,自然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別說長老的衣服,就算是象徵宗主身份的袍子,也是她一句話的事。
此刻,那抹鮮豔的紅無比刺眼。
“可是我們……”
她覺得破碎的心臟再度被狠狠紮了一下,舌尖傳來血液的腥味,但她此刻根本無暇顧及,“你是要跟我和離嗎,阿澐?”
每念出一個字,她的臉色就蒼白一分。
“那樣最好。”
女人將劍譜翻到下一頁,眉眼的冰寒似乎悄然融解,全身心都被書中的劍法所吸引。
商雨浣呆呆地望著她,眼前緩緩覆蓋上一層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