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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1</h3>
於是,到了最後,只有核戰爭威脅才能讓我們重歸於好——這有多浪漫啊?
好吧,或許不浪漫。
德凱·西蒙斯,那種看悲劇電影會多帶一條手帕的人,衷心贊成。埃利·多克蒂卻不買賬。
我留意到了一件奇怪的事:女人更善於保守秘密,而男人對於秘密更加坦然。古巴導彈危機結束之後一週左右,埃利把薩迪叫到她的辦公室,關上門——勢頭不妙。她非常直率,問薩迪會否比之前更加了解我。
“沒有。”薩迪說。
“但是,你們又開始了。”
“是的。”
“你知道他住哪兒嗎?”
“不知道,但我有個電話號碼。”
埃利翻了個白眼,可是誰能責怪她呢。“他有沒有告訴你他的過去?他以前有沒有結過婚?
因為我相信他肯定結過。”
薩迪一言不發。
“他有沒有偶爾提到他在哪裡還有一兩個小犢子?因為男人有時會這樣,有了一回,就會毫不猶豫有——”
“埃利女士,我現在能回圖書館嗎?我請學生幫我看著。雖然海倫很負責,但我不想讓他們太——”
“去吧,去吧。”埃利朝門揮揮手。
“我想你以前<i>喜歡</i>喬治。”薩迪起身時說道。
“我喜歡他,”埃利回答說——口氣是說,薩迪後來對我說,“以前是。”“我會更喜歡他——為了你,我會更喜歡他——如果我知道他的真實名字和他要幹什麼的話。”
“不要問,不要說。”薩迪走到門口時說。
“那是什麼意思?”
“我愛他。他救了我的命。我必須回報給他的是我的信任,我準備給他信任。”
埃利女士屬於那種習慣在多數場合強辯到底的女人,但是那一次,她沒有。
<h3>2</h3>
那年秋天和冬天我們形成一種模式。星期五下午我會開車去約迪。有時候,半路上,我會在朗德希爾的花店買束花。有時候,我會在約迪的理髮店理髮,那地方最容易聽到當地的閒言碎語。
還有,我已經習慣了留短髮。我記得以前頭髮長得掃到眼睛的感覺,但已不記得我為何要忍受那樣的煩惱。穿慣了拳擊短褲再來適應喬基內褲更吃力些,但是不久之後,我的蛋就不那麼緊勒了。
晚上我們通常在阿爾餐館吃飯,然後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