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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這些。
哪怕祂的佔有慾為此會不停地折磨祂,祂也只能忍。
不過陳山晚想搬出去還有一個原因:“城市裡的避雷針多一些,可以試試避雷針能不能擋一下。”
陳山晚不是異想天開,而是有真實案例證明避雷針對雷劫有用。
陳山之前有位長老專修筮術,因為窺得天機,惹來了雷劫,但那個時候她人在城市裡,避雷針給她擋了大半,她也得以存活。
鬱睢怔了下,旋即實在是忍不住地低笑出聲。
祂抱住陳山晚,眉心抵住陳山晚的額頭,笑得粲然,嗓音裡都全是笑意:“阿晚你真是……”
怎麼這麼可愛啊。
可愛到祂都不忍心跟他說避雷針也沒用了。
畢竟這是祂該受的。
祂的力量來源,甚至祂本身的源頭都是這人世間的罪惡,大大小小凝聚在一起,成為了祂。
天雷不劈祂都說不過去。
反正不會死,疼幾下而已,這麼多年,祂已經從一開始疼得恨不得把這個世界毀了來個乾脆,到現在已經可以被劈著都能睡著了。
祂跟陳山晚說過的。
雖說祂確實很喜歡陳山晚心疼祂的樣子,也很享受那個時刻,但鬱睢並不想陳山晚總是為這個憂心,所以祂說過。
然而陳山晚還是會在意。
鬱睢喜歡這份在意。
並且會因為這份在意開心很久。
鬱睢:“其實喝你的血就舒服了。”
這話也是真的。
陳山晚知道,畢竟這些天每逢打雷都是這麼過來的:“…那你搬不搬。”
“搬。”鬱睢笑吟吟地:“今天睡個好覺,明天就去看房子,然後搬家。”
陳山晚:“……”
陳山晚:“?”
說好今天睡個好覺,那你手為什麼還在往下走?!
.
關於在哪定居,陳山晚其實早就有想法。
管理局的總部定在了陳山管轄地,一個叫潭星的城市。這裡不算特別繁華,但也應有盡有,而且離陳山不算特別遠,陳山晚來這邊也來過很多次,都是處理妖邪。
陳山晚買了個電梯房,三十一樓,是頂樓。
反正他有術法,也不怕頂樓滲水又熱。
裝修什麼的也不需要操勞,其實傢俱也不用,但陳山晚還是和鬱睢去逛了傢俱城。
主要是鬱睢說想要一個儀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