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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希望能找到最原始的紙質病歷本,說:“你們這個醫療系統,用著蠻好的,是哪一年裝的?”
“2013年7月。”
李輕鷂愣了一下,目光再度落到孫芷蘭的臉上。
哪怕是診所員工,只怕都要想一想,才能憶起八年前安裝系統的時間,甚至有可能記得沒那麼清楚,這才是人之常情。但是孫芷蘭一口答了出來。
“不會是你讓人裝的系統吧?我看你爸不像是對這些很懂的樣子。”
孫芷蘭臉上的笑沒了,她說:“不是我,我學文科的,不懂這些。是我爸當時的一個徒弟,都是他一手辦的。”
李輕鷂往外間看了看:“他現在還在診所嗎?”
“他七年前就離開湘城了。”
七年,又是七年。
李輕鷂現在聽到“七年”和“朝陽家園”兩個字眼,神經都會微微抽搐一下。她和陳浦明明在調查羅紅民案,可越來越多的細小線索,都彙集到七年前的朝陽家園。
這是巧合嗎?
李輕鷂看著孫芷蘭不太自然的神色,問:“他叫什麼名字?我們也想找他聊聊。”
孫芷蘭說:“你們不見得找得到,他去哪兒了,誰都沒說,手機號都換了。”
“所以他是不辭而別?”
孫芷蘭低下頭,看著桌面,臉色淡淡的:“就跟我爸打了個招呼。”
“別人找不到,我們一定找得到。到時候,要把手機號給你嗎?”
孫芷蘭卻笑笑說:“不用了。系統裡有他的資料,你等一下。”
孫芷蘭非常熟練地調出一份檔案。
那是個面板略黑,容貌俊朗的年輕人,當年看起來只有二十三、四歲。穿一身白大褂,眼神清亮,精神奕奕。
他叫葉松明,河南信陽某村人,畢業於湘城的一所三本醫科大學。
李輕鷂對著螢幕拍了張照片,用胳膊輕輕撞了撞孫芷蘭:“你當年跟他,是不是……”
孫芷蘭從來都是直爽性子,此刻看著李輕鷂溫和善意的眼睛,也覺得沒什麼隱瞞的必要,苦笑了一下,說:“是。”
“那怎麼就分開了?”
孫芷蘭彷彿又看到當年那個瘦瘦黑黑的青年。他有著這個世界上最明亮的眼睛,總是充滿活力,折騰引進新系統,改進分診流程,每天起早貪黑,忙個不停。每週僅有的一天休息,他會地鐵再倒兩趟公交,跑到她的學校,好像永遠不知道累。
他陪她吃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