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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快要哭了。
蕭毅像個沒力氣的兔斯基,趴在桌上。
又一天過去,蕭毅覺得做什麼都不對勁,他歌也不想寫了,只想和盧舟說說話,即使被他罵幾句也好,心情都會好點。
他想來想去,夜九點半,他不知道盧舟睡覺了沒有,拍戲一定很累,回去就睡了,甚至盧舟根本不會在意他。蕭毅看著手機號碼上盧舟的名字,想給他打個電話,卻遲遲按不下去,盧舟沒在,就好像缺了點什麼,整個世界都變得不一樣了。
他拼了命地想為盧舟做點什麼,然而終於到了這個時候,卻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了,他鬱悶得很,就像從前談戀愛一樣,他無時無刻不想快點完成這個任務。
這些天裡,他做什麼都提不起勁,終日處於寂寞之中,吃飯睡覺都在想盧舟和他的歌。
【睡覺了?】盧舟的微信發過來了。
蕭毅欣喜若狂,回了一句:【沒有。】
盧舟似乎是怕打擾了蕭毅,沒有打電話過來。
盧舟:【寫完了?】
蕭毅:【快了,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盧舟:【不行就先回來,反正拍好幾個月,有靈感再寫。】
蕭毅既心酸又煩悶,要死了,怎麼辦?蕭毅簡直欲哭無淚,他太依賴盧舟了,是因為我是個廢物的原因嗎?
蕭毅不能再一個人這樣坐下去了,否則他遲早會被自己逼瘋的。
他沉吟良久,最後撥通了杜馬的電話,問:“有空嗎?陪我喝點酒吧,杜馬。”
杜馬說:“行啊,在哪兒?你最近怎麼樣?”
“簡直糟透了。”
蕭毅靠在椅子上嘆了口氣。
杜馬說:“我來接你吧。”
“我來找你。”
蕭毅說。
杜馬的家在三里屯一棟大廈的頂樓,躍層,裝修得十分現代,只有他自己一個人住,他在酒櫃前給蕭毅倒了洋酒,蕭毅坐在餐桌前,一身亂糟糟的,春天輕佻的氣息彷彿令他的感情完全無法抑制。
“你愛他嗎?”
杜馬整個人湊過來。
蕭毅:“……”
“你行行好。”
蕭毅說,“別玩我了。”
“假設你愛他。”
杜馬聽了蕭毅的鬱悶訴苦,笑著把洋酒放在他的面前,說,“去醞釀感情,再把感情給傾注到你的作品裡去,這個不是咱們以前教授說的嗎?”
“臣妾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