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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話有些奇怪,雲朵不好深究。她撓了撓頭,問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這是一個不太禮貌的問題,答了好幾句原來對方根本不知道你是誰,實在是太傷人了……雲朵問出這個問題之後就後悔了。
真是豬腦子,怎麼會問這種問題!她今天的表現實在太差勁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卻並沒有不悅的反應,只是認真答道,“我叫唐一白。”
雲朵依然沉浸在窘迫中。她低著頭,不想再開口了。
“加油。你是這幾年第一個採訪我的人,”他頓了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神情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然後他伸手遞過來一樣東西,“這個留給你做個紀念,請你收下。”
那是他的泳鏡。雲朵心想,他大概是在以這樣的方式安慰她,於是她心頭一暖,緊張的情緒也緩和了不少。不過……這位仁兄也太大方了吧……
她不想隨便收人家東西,可是她看到他的目光澄亮而真誠,並無給予者常有的那種自矜。一時間,拒絕的話竟然說不出口,她只好硬著頭皮接過泳鏡,“謝謝……你是我第一次正式採訪到的人,我也要送你點東西做紀念。”
“好啊。”他欣然應允。
雲朵想翻翻揹包,這才想起來揹包被孫老師揹著,一種不妙的預感爬上了她的心頭。她只好渾身上下地掏口袋,越掏越尷尬,因為口袋裡空空如也……到最後,她只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顆茶葉蛋。一顆卑微的,茶葉蛋。
雲朵把頭埋得低低的,哭喪著臉對著那個茶葉蛋。
然後她就聽到了他的笑聲,緩慢而低沉的聲音,輕輕敲在人的耳膜上,十分的悅耳和舒服。但是雲朵無心欣賞這樣的悅耳,她現在只想去死。
一隻白皙的手伸過來,拿走了她的茶葉蛋。悅耳的笑聲還在繼續,“謝謝你,”他頓了頓,掃了一眼她胸前的媒體通行證,“雲朵。”
雲朵像雕塑一樣保持著攤手的姿勢呆立了很久,當孫老師走過來時,所有運動員都已經離開了。孫老師拍了拍雲朵的肩膀,安慰了她幾句。雲朵抬起頭,迷茫地掃視一週,最後視線落在巨大的電子螢幕上,那上面還停留著剛才那場比賽的成績。
第一名,唐一白,成績48秒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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