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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員思索了一下,才用手拍了拍他的後背,把殘忍的事實,緩慢地告訴他。“老婆,醫生說……咱們女兒要縫針。”
總裁猜到了,只是沒想到親耳聽到還是那麼不安。他努力調整狀態,深深喘氣,艱難地動嘴:“幾針?”
“可能要縫四針。”小職員給他一個肩膀,把他狼狽的頭髮往後捋,“我……我同學幫我找了專家,專家說,小孩兒恢復速度強,新陳代謝快,只要咱們後續注意祛疤,按時塗藥膏,可能看不出來。”
“可能看不出來?我不想要可能,我想要完全看不出來……你同學找了什麼醫生?”總裁眼睛眨一眨,在狗男人面前卸下偽裝,流出來的眼淚直接被小職員身上的布料吸走。
“找了專家,但是我……我同學還有一個關係,等一會兒才能到,是全醫院縫針技術最好最穩定的老醫生,輕易請不動,她……她來給咱們女兒處理傷口,沒事,不會有事的。”小職員用無名指,碰他的耳垂,他連耳垂都是顫的,“老婆,不會有事的。”
“你同學是什麼身份,能找多厲害的老醫生?”總裁不是不信,而是不抱希望,痛苦蹂躪著他的身體,也蹂躪他的精神,邊用咳嗽掩飾邊說,“可我不想她縫針,我不想她留疤,我不想她長大了被人笑話,我想要她好好的,我想她不疼,我想讓他道歉,我不想孩子以後想起今天受的委屈……沒有人和她說對不起。”
小職員艱難地動了動肩膀,前面那幾個他可能沒法完全保證,但最起碼,自己能辦到一個。“您等我。”
他把總裁扶到座椅上,整了整身上的正裝和領帶,徑直了朝正在打電話的男孩兒家長走過去。男孩兒父親恍惚了一下,還沒說話,就被小職員拿走了手機。
小職員把他的電話給掛了。“你,跟我走一趟,告訴我你是誰,有番號麼?”
“你他媽誰啊?”男孩兒父親急得快,電話里正說重要的事。
“我會告訴你我是誰。”小職員目光炯炯地看過來,可這狀態沒持續幾秒,瞬間轉身跑進了身後的急診小隔間裡。
“媽的,慫逼。”男孩兒父親轉過來,只見身後還站著一個人,西裝筆挺,目光迥然,雙手背後。長得和剛才叫板的年輕人,特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