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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東西。
小職員笑笑,抓著他的手掌反覆揉搓,確實是承認錯誤,承認自己當年犯的錯。“我也怕冬瓜被笑話了。我也……怕她不高興。”
他說這些話,有些傻乎乎的遲鈍,第一次站在女兒真正的生理上的爸爸的位置上用這種關懷的語氣。
在此之前,他都不敢,因為自己錯過太多事,直到大學畢業找回來,才知道自己的孩子都4歲了。他不能一上來就佔足了便宜,又擁有老婆又擁有女兒,總要做些什麼,去爭取這個資格。
“老師說,冬瓜行,還誇我雕得好看,明天放在女兒班裡展覽。”小職員說,伸著脖子去親了老總的臉,結果自己先臉紅。
總裁眼裡的犀利瞬間茫然幾秒,在他懷裡面,像有東西要衝破胸膛,又像被壓住太久,壓得很難受。這種難受和自己見到孩子第一面的時候很像,是天然的,從身體裡面誕生的,不附著任何物質的。
“再說吧。”總裁吸了下鼻子,身體感受到了快樂,“那你也不能說是司機啊。”
“為什麼啊?”小職員放開他的手,有點兒得寸進尺地環住他的腰,這樣抱得更近,“我會開車的。”
“不是開不開車的問題。”總裁掐著他的腰肌擰了一大把,“就你這張臉,你說是司機你覺得班主任會信嗎?你覺得孩子像你還是像我?”
小職員不好意思地躲了一下,蹲下來給老總解皮帶,嘿嘿地笑。“像我,可我又不是故意讓她像我的。”
總裁咬著牙沒把他踹出去。“那你還敢說是司機?班主任還以為我家司機和我老婆聯手綠我呢……”
“那我就說是……是她舅舅。這樣總行了吧?我和她長得像也很合理。”小職員站起來,拿著老總一條皮帶,“還有一件事,老婆你別忘了啊,你答應我了,等我把專案搞定就可以給你戴戒指了,無名指。”
“戒指?你那點兒工資和獎金,能給我買多大的鑽戒?”總裁動了動無名指。
“您想要多大的?”小職員抓住他那隻手。
“能買多大的,就買多大的。”總裁慢慢把人往外推,手壓在他肋骨上,“一顆鑽值一套房那麼大的,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小職員直接被推了出來,看著浴室門在面前關上,高興地對著門縫兒的位置問:“多大的房?”
總裁脫了襯衫,逗他玩兒似的。“越大越好。”
越大越好啊,小職員笑著回了房間,算計著自己那些錢能給老婆買什麼樣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