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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辯解聲音越小,語氣越發虛。
做皇帝的,臨幸個把美人算什麼。
況且,況且他們倆之間,說到底除了那層關係,也沒別的關係了。
自己怎麼這麼急著解釋呢?
慕容紓甩開他的手,捂住了臉,聲音又澀又悶,"你說這些做什麼?你犯得著跟我解釋嗎?"
"一個用來洩慾的玩物,你跟我解釋什麼!"
裴確喉嚨發乾,他心裡有千萬句話,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話是他自己說過的。
他都做了什麼啊!
——他把人壓在身下,掐著對方的臉,說,"我玩夠了,你就沒用了!"
——他把人給弄哭過無數次,又弄傷過無數次……
他一拳砸在床上,悔得心尖打轉兒地疼。
他都做了什麼啊!
床上的慕容紓被這一聲嚇得抖了抖身子,坐起來往後撤了撤,像只受驚的小獸,戒備又恐懼的看著他。
裴確被這雙眼睛看的難受,轉身就離開了。
聽著他離去的腳步聲,慕容紓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緩緩坐了起來。可眼淚剛擦乾淨,很快又不聽話地落下來了。
他心頭髮酸,又覺得悶的難受。
他走了。
他又走了。
這空蕩蕩黑漆漆的宮殿裡,又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他去找誰了?
又去找新的美人了?他們一定乖巧聽話,比自己會討人歡心。
慕容紓蜷起腿來,抱住自己的膝蓋,臉靠在上面,眼淚又落下來了。
太不爭氣了。
為什麼想到他和別人廝混在一起,會心裡發酸……會忍不住想生氣,想摔東西,想發火……
明明是他囚禁了自己,怎麼自己卻開始想從他那裡汲取溫暖……
卻開始……不想離開他了……
"慕容紓,"他小聲的喚著自己的名字,眼前一片模糊,"別犯賤了,慕容紓。"
"你該恨他的。"-
裴確出去處理了那批人,發洩完心頭的火,又去小廚房拿了新的飯。
他一路趕回鴻寧殿,推開殿門,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膝蓋。
聽到聲音,床上的人轉過臉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