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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地睡了過去,手裡甚至還握著一隻叉子,似乎把它當成了可以捏來捏去的被子。
“我什麼都沒有做錯,為什麼要傷害我……”
江寒舟趴在桌上,雙手抱住自己的頭,好像要把自己埋進一個別人看不見,絕對安全的地方。
“我的夢想……我的生活……”
江寒舟說著說著,聲音也哽咽了起來,葉輕站在遠處,看著她的身體一抽一抽的,便不由自主地心疼起來。
“奶奶,你會……沒事的。”
走近了,又聽見江寒舟的呢喃,這次說的是江奶奶。世界上有很多人依舊在受苦受難,葉輕沒有興趣知道他們的故事,可偏偏這個人撞進了自己的生活,她的故事本與自己沒有交集,可偏偏又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大概是那一桌子糖果和餅乾的平凡善意,修來的一段緣分。
葉輕伸手輕輕摸了摸江寒舟的頭:“讓你別喝這麼多的。”
大概是這個動作起了安撫的作用,江寒舟的抽泣開始減少,呼吸也開始平穩了起來。
葉輕把江寒舟扶了起來,把她扶回去房間。這次江寒舟大概真的醉得厲害,一躺上床就睡了過去,嘴裡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呢喃些什麼。
回到客廳的時候,葉輕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把莫之言拍醒。
“醒醒。”
“嗯?”
“醒醒,回房間睡,別睡在這裡。”
“嗯。”
莫之言站了起來,扶著牆回去房間,葉輕一路跟著,確定那人躺到床上後才關上門。
葉輕看著一桌子的殘局,最後還是決定回去睡覺,明天讓家政阿姨上來收拾收拾算了。
不過,葉輕看見桌上還有未乾的淚水,不禁嘆了口氣。
倔驢,去禾遠的話,就不必那麼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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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莫之言爬出房間的時候,幾乎是四肢著地的,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酒了!她扶著牆出來的時候是六點半,她是被自己的經紀人蘇琴叫醒的,今天拍早場,不能遲到。
沒想到她才爬到客廳,便看見葉輕穿著一身運動裝坐在飯廳裡,手裡拿著平板在劃,估計是剛去樓下健身房回來。黑色的運動背心和運動短褲,露出身體好看的線條,連馬甲線都有,莫之言看著就饞。
自律的女人真的很可怕。
“早,早啊,姨姨。”
莫之言打個招呼就想走,可是卻被葉輕的一聲輕笑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