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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錦朝她走去,一手滑過那白玉羊脂般的肌膚,頗為曖昧地低聲說道:“自然是偷香竊玉。”
佔輕綃拍開她的手,笑得花枝亂顫,“不愧是白錦,你一來我的心情都好了幾分。”
“怎麼?最近是哪個宵小惹你不快了?白錦替你教訓教訓他?”
佔輕綃軟軟地靠在大椅上,蔥白纖指方頂住白錦的胸就被其輕輕避開,不覺莞爾一笑,“與你有何區別?都是心懷鬼胎,沒個真心的。”
白錦一把握住她的手,帶到自己懷中,“如何說,都是怨了我這些年沒來瞧你?”
“怎敢!”佔輕綃狠狠地砸了下對方,“你有你的江湖第一美人秋夜卿,有流雲山莊林惜苑相伴,現在甚至有嬌妻在懷,哪裡還能記得我這偏遠錦州的可憐女人。”
正貓著腰在外疾速掠過的蘇袖險些咬破自己舌頭。
白錦顯然十分習慣應付此等情形,軟言安慰,“便是輕綃你心裡有他人,如何能說是白錦不管不顧呢?”
佔輕綃顯然是愣住,旋即抽手,走回原處,替白錦倒上一杯茶,緩緩遞過。
蘇袖在外,始終是沒壓抑住好奇地抬頭看過,正好迎上白錦射來的目光,才吐了吐舌頭又貓腰回去,浮光掠過,倒是將佔輕綃的美豔盡收眼底。
女人有很多種,若蘭花清幽飄香空谷獨放,是林惜苑站在流雲山莊俯瞰雲煙的傲然;若江南煙雨之中一枝皎然的蓮花,是舒展花容任萬千江湖中人仰慕的秋夜卿;也有若白錦這樣滲著神秘的毒,勾人心魄的孽,曇花一現女人的嬌媚;還有就是方才驚鴻一瞥的佔輕綃,真的就是朵國色天香的牡丹,雍容至極,烏髮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美而不妖,豔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
白錦接過茶盞,直入正題,“如何,那些人還是想要你那東西?”
佔輕綃蹙眉,“早說過,與我無關,我不過是個放逐在這裡的小樓主,如何能有那東西?朝廷不放過我,怎麼你也說這等話。”
還不說實話。女人呀……白錦細細觀著佔輕綃的眉目動靜,一縷白煙眼前繚繞,她舒了口氣,“如何是白錦不肯相信你,而是當年,佔家犯了那麼重的罪,孝武帝卻只是將你送到了這裡,面子上看,是放逐;裡子裡看,卻是心疼至極。連鳳帝陛下都會懷疑你,何況是白錦。”
“玄天八卦是什麼東西,佔輕綃要是真可能有,皇上還會放過我嗎?先尋人把重樓鴛夷為平地,挖地三尺也要將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