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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我會突然問起那向桃花山莊蹦去的人可否回來?路程到了哪裡?
往往這個時候,白翎羽端著一本書看著。
陽光落在他的衣袖上,將他的臉上打了半邊的陰影。
另外半邊臉上的細小絨毛我看的一清二楚,他嘴唇輕抿。聽見我問話的時候,眸光突然從書上移開。
他注視著我,放下了手邊的書籍,朝我走來。
又摸了摸我的耳朵,在我的眉心一吻。
他懂得我的不安,知道我的焦急。
往往我帶著期待之色問的時候,白翎羽總會耐著性子緩聲告訴我:“小狗狗一定能醒的,相信我。”
我相信了他,在距離小狗狗昏迷的第七天的早晨,我被草草叫醒。
她給我梳上雙刀髻,又給我戴上了這黃金鑲寶石的珠釵,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不少。
草草幾乎是欣喜若狂一般地告訴我:“娘娘,蘇公子到了落桐,如今應該進城了呢!”
我聽到此事,幾乎是滿懷著所有的希望站在宮門口,翹首以盼。
時隔六年,我再一次看見了他。
時間對他來說只是一天一天的統概,幾乎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他的嘴角依舊掛著淡笑,總比六年前要疏離許多。
蘇幕遮就站在我的面前,他穿著百如一日的白衫,很新,看著布料也不過上身兩次。因為三日的日夜不停地趕路,他的身上風塵僕僕。
他的摺扇上那三個字因為長遠的時光,墨痕都有些淡了,手柄早已經被人用手用了很多次而變的光滑。
蘇幕遮見我目光注視著他的手柄,他半舉著打來了扇面,似笑非笑地問我:“你知道這是什麼材質的嗎?”
“不是白玉的嗎?”
“是人骨哦!”蘇幕遮的話讓我頓時啞然,面上的笑容也隨之凝固。
蘇幕遮見到我這副表情,就像狐狸的殲計得逞一番。
他走到我的旁邊,長眼斜了過來,薄唇輕啟:“他在哪裡?”
蘇幕遮半垂著眼,我看不清他此時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心情。
聽到他問了話,我低低對他說了一句:“跟我來吧。”
蘇幕遮微微頷首,我說完話就走到了他的前面,引著他去了偏殿。
路上我便對他說道:“小狗狗他可能吃了你山莊的特產,你那‘桃夭’……可有解藥?”
“我說是什麼要本公子在三天之內趕到落桐,原是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