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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寬敞,最好看的是客廳的地磚,青紅白三色的碎塊組成,似乎更適合放在公園裡,照上陽光,應該會像條流沙斑斕的河。
楊剪站在河流上,額頭起了層細汗,回頭對李白說,歡迎。
李白本以為楊遇秋會在家,一句“姐姐好”都掛在嘴邊了,卻沒有碰上。門口一雙拖鞋都沒擺,不是常有人住的樣子,屋裡的東西倒擺得很有生活氣息,換句話說,就是很亂。李白又開始盤算如果把這些都收拾利落的話,能不能換來在這兒借住幾天。楊剪安頓好貓頭鷹,去自己臥室收拾東西的當兒,他也不好一直盯著人家,就在屋裡逛了一圈,客廳裡擺了張餐桌,靠著電視顯得很擠,邊上一扇門虛掩著,李白推斷,那應該是原本餐廳的位置。
他還聞到一股怪味,像是什麼東西燒著了,就從那門縫中傳出。大著膽子,他把門推開,卻愣在門口邁不出步子往裡進,只見這屋裡暗極了,拉著落地的窗簾,頂上也沒裝燈,只點了兩支大紅的香燭。香燭後是個神龕,供奉了水果和白酒,也有跪墊擺在地板上,但神龕黑黢黢的,看不清其中神像。
牆上還有些掛畫,燭火明明暗暗地照,李白心裡毛毛的,隱約辨出來,那些畫面上的也是神啊怪啊一類的東西,除此之外,這屋裡再無其他。
“我姐弄的,”楊剪突然出現在身後,拉李白後退,又把房門關上,“不用管。”
“是觀音嗎?財神?”李白覺得邪門。
楊剪卻不回答,陷進沙發,開啟電視開始不停地換臺。李白也不敢再追問,鑽進廚房忙活去了。不過,這隻能算個小小的插曲,還是很自然地,他們湊在一起吃了頓晚飯。李白頭一次用高壓鍋,他泡了香菇燉了雞,後來楊剪教他用筷子把限壓閥撬起來放氣,一開鍋蓋,他看見不消半小時就能燉出的黃澄澄的湯,暗暗把買高壓鍋這一條列進了準備在找到工作後開始實施的願望清單。
還炒了青椒土豆絲,煎了荷包蛋。盛米飯的時候,楊剪突然出現,把池子裡的鍋刷乾淨端上灶,說要露一手。
李白表示想要圍觀,被楊剪趕了出去,待在餐桌邊就忍不住想偷吃,最終他挖了一口米飯吞下,心虛般坐回了沙發上、楊剪方才待的那塊凹陷,看了會兒中央二臺播報的宏觀經濟政策。
基本看不懂。楊剪一學物理的看這個幹嘛?又能懂嗎?李白胡思亂想著,眼皮有點沉,什麼稅不稅的飄在耳邊,他倒是真要睡了。
楊剪端著個白瓷盆,再次突然出現,趕走了李白的瞌睡蟲。鼻間聞到一股好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