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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都沒能查出什麼異樣,殷知晦再次回到院牆邊,沿著牆根走過去,思索著若是自己從外面進入客院,會選擇如何躲避護衛的視線,以及進入逃走的路徑。
到了最東邊空置的客院處,殷知晦停了下來,吩咐道:“問川,燈籠舉高些。”
問川忙舉高了燈籠,照著後院院牆,磚石的牆上,長了些青苔,幾道印記格外明顯。
殷知晦抬起手一躍,攀附上院牆,踩著石榴樹,輕巧落下地。
另一個隨從山詢忙將燈籠遞給問川,跟著爬上牆,再轉身接過問川遞來的燈籠。
山詢從石榴樹上跳下時,殷知晦已經走進了黑暗中,他忙舉著燈籠追上前。
殷知晦停在了兩條交錯的巷子前,山詢擔憂地道:“七少爺,小的多去叫幾個護衛一起前往,仔細危險。”
殷知晦只停頓了片刻,便轉身往回走,道:“此處地形複雜,人定早就跑遠了,追不上。不急,打草驚蛇,就看他沉不沉得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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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姨娘聽了何三貴的話,慌得好似天都塌了,轉著圈不斷念叨道:“完了完了,跑是跑不掉。那可是王爺,是小公爺,如何辦才好,如何辦才好!”
文素素側耳聆聽著吳婆子的動靜,厲聲何止道:“都閉嘴!
何三貴呼吸粗重,上前揚起手就要打,罵道:“你算個鳥,你讓老子閉嘴,老子就閉嘴!老子還沒跟你算賬,都是你亂出餿主意.....”
罵聲戛然而止,帶著燈油氣味的冰冷尖鐵,抵在了喉結處。
屋裡黑漆漆,許姨娘不知發生了何事,想要勸何三貴,見他沒再罵下去,忙替他打圓場:“文氏,貴子哥也是急了,嘴裡沒個遮攔,你不要與他置氣。”
何三貴不是三歲稚兒,對他沒好處的事情,豈能被她三言兩語鼓動,前去冒險。
得了好處,便理所當然享受,遇到危險,便來找她出氣。
他不敢反抗陳晉山,因為她的地位低,認為就可隨意欺負出氣,那他真是錯了,大錯特錯。
文素素沒搭理許姨娘,她喜歡以牙還牙,儘可能當場報仇,手上用力,燈釺往前送了幾分,聲音冷得似寒冰,道:“何三貴,你莫要想著能反擊,我不怕死,你要是不怕,就儘管試試看。”
何三貴渾身僵住,手無力垂落下來。
這個女人說得沒錯,她並非在虛張聲勢。她不怕死,許姨娘說她落了胎,血流成河,從頭到尾都沒吭一聲。
他的身形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