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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聞過了繅絲的氣味,只怕是更看不得蠶蛹了。”
殷知晦望著文素素的小臉,微微怔楞了下,哦了聲,“真有那般厲害?我還沒見過繅絲是何種模樣,姜行首可得空,帶我前去作坊瞧一瞧?”
姜行首當即應了,放下茶盞,喚來小廝安排了下去。
幾人離開布行,各自上馬上車駛向姜氏的繅絲作坊。
作坊的姜管事是姜行首的堂兄,他得了吩咐,早早就等在了門口,恭敬地向殷知晦見禮,眼神卻止不住,在文素素身上來回打轉。
姜行首暗自警告地盯了他一眼,他忙將頭別向一旁,嘴角露出鄙夷之色。
作坊裡忙碌不堪,到了門邊,一股極為難聞的熱氣撲面。殷知晦腳步微頓,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側頭看向了文素素。
文素素衝他彎了彎唇,他似乎悻悻哼了聲,很快便恢復了慣常的從容不迫,隨著姜行首進了作坊。
蠶繭浸泡,繰絲,用繰車拉伸,挑在棍子上,晾曬,收起來捲成軸,便成了絲線。
文素素將所有的過程,看得仔仔細細,尤其是繰車,一個婦人坐在上面,腳踩繰車,手上麻利配合,蠶繭很快變成了淡黃色的絲。
殷知晦不動聲色打量著文素素,與姜行首說著閒話。
太陽昇起,屋裡更加炎熱,氣味難聞,殷知晦見文素素沒再多看,便走出了作坊。
姜行首讓人裝了一匣子蠶蛹,交給了許梨花,笑道:“這個蠶蛹新鮮,娘子拿回去趁早吃,待吃完了,再差人來取就是。一直到秋季,繅絲作坊別的不敢提,這蠶蛹少不了。”
文素素忙道了謝,“這繅絲簡單得很,以前鄉下養蠶,也繅絲過,只蠶蛹少,不能放開了肚皮吃,這下可一下吃個夠了。”
姜行首神色沉了沉,很快就恢復了笑容,陪著殷知晦一道走出作坊。
殷知晦道:“今日有勞姜行首,我們先且回去了。”
姜行首忙抬手欠身道:“七少爺忙,不敢多留。七少爺若是有需要之處,隨時吩咐一聲就是。”
問川牽馬過來,殷知晦翻身上馬,文素素與許梨花也上了馬車。
姜管事陪著姜行首站在作坊門前相送,臉上浮起輕佻的笑,“大哥,那文氏看上去一臉端莊,一身素淨裝扮,嘿嘿,襯著張花兒一樣的臉,還真是美得人心癢癢,比那些花枝招展的還要妖媚,怪不得老何會著了道。”
姜行首神色陰沉得幾欲滴水,一言不發盯著遠去的車馬:“那可不止是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