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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進臥室絕食。
陳靄不敢說滕姐的壞話,怕滕夫人到滕姐面前去引用:“人家陳大夫都說是你的不對。”
陳靄也不敢說滕夫人的不是,怕火上加油,把好不容易平息的戰況又引發了。
陳靄也不想說滕教授的不是,你別看滕夫人自己總在罵丈夫,那只是因為滕夫人嫌丈夫愛得不夠,同時也是一種炫耀,表示自己有罵的資格。但如果別的女人也來罵滕教授,滕夫人肯定要跳起來罵那女人了,敝帚還自珍呢,更何況是敝丈夫。
所以陳靄就一路哼哼哈哈不表態,抽空子也講個把高幹病房聽來的男人尋花問柳的故事,讓滕夫人認識到世界上還有三分之二的女人戴著綠帽子,而且是真正的綠帽子,不是想象出來的。
兩人講到半夜,陳靄已經控制不住淺睡過去好幾次,每次都是在朦朧中胡聽胡說,而滕夫人終於想起今天已經耽誤了一天工,明天無論如何要去上班,才停止對天下烏鴉的控訴,倦極而眠。但陳靄耳朵邊沒了滕夫人的呱噪,反而睡不著了,起來上了幾趟洗手間,又到樓下去找水喝。
她來到廚房,發現滕教授也在那裡,赤裸著上身,只穿一條半長的花短褲,正在冰箱裡找東西。
她最怕看見滕教授打赤膊穿花短褲了,說不清的感覺,如果穿多一點,不露肉,她會把他當教授看待;如果露肉但不穿花短褲,哪怕穿條小三角褲,她會把他當雜誌上的裸模看待。最怕的就是現在這樣,怎麼看怎麼象是剛從床上爬出來,而且馬上又會爬上床去的樣子,讓她十分尷尬,眼睛沒處放。
她剛想跑掉,滕教授已經轉身看見了她,小聲叫道:“嗨,跑什麼?你還沒睡?”
“睡了,口有點幹,想找點水喝—”
滕教授從冰箱拿了瓶礦泉水遞給她:“冰凍的可以吧?”
“可以。你—怎麼還沒睡?”
“餓了,出來找點吃的。”
“有炸醬麵,吃不吃?吃的話我就幫你熱一下,炸醬裡有豬油,冷的吃不得—”
滕教授不客套,馬上貪婪地說吃。陳靄幫他盛了碗炸醬麵,放到微波爐裡去熱。
滕教授說:“今天這事—太感謝你了。”
陳靄小聲說:“我覺得—今天這事—你姐姐—”她見滕教授兩道眉毛一揚,嚇得把話吞了回去,“也許我不該管這些閒事—我—上樓睡覺去了—”
“別走別走,把話說完啊!真的,我為這事頭疼了多少年了,很想聽聽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