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魚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只能以離婚收場。
他見不得她哭。
她一哭,他就心軟了,想要什麼,他都會給的。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徐墨凜正在昏睡,太陽穴一抽抽地疼,他沒去接,響到第二遍尾聲,他睜開眼,瞥見螢幕跳動著模糊的“徐太太”三個字,睡意驟消,然而剛撈起來就斷了。
徐墨凜正要回撥,她比他更快,接通後,他喊了聲徐太太,她便沒了音。
“怎麼了?”她不會沒事找他。
曲鳶確認他安然無恙,心落回了胸腔,重新恢復跳動,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不出異樣:“不小心撥錯了。”
連著撥錯三次,誰都能聽出這是個拙劣藉口。
徐墨凜沒戳破她:“到家了嗎?”
曲鳶“嗯”了聲,她動了下手機,耳朵碰到結束通話鍵,通話結束。
甄湘大大地鬆口氣:“還好是虛驚一場。”
曲鳶無力地趴到桌上,笑了笑,沒說什麼。
甄湘從沙發滑下來,坐到她身側:“鳶兒,我八卦地打聽一下,你對沈暮有什麼想法嗎?他是沈氏集團董事長的獨子,風華正茂,年輕有為,長得也挺帥,充滿了成熟男人的魅力,現在你們住同個小區同棟樓,近水樓臺先得月什麼的,考慮過嗎?”
曲鳶搖搖頭,沈暮於她而言,只是個見過幾次面的男人,接觸不算多,可能同在商場,又都是上位者,他和徐墨凜的某些氣質是相似的,有稜有角,藏山藏水,讓人難以琢磨,她已經試錯一次了,無意再栽第二次。
何況,她對他並沒有心動的感覺,或許當朋友會很不錯。
如果真要找共度餘生的人,她希望他溫柔而強大,像山間的風,像冬日裡的陽光,像溫暖的湖水。
“鳶兒,”甄湘搭上她肩膀,一本正經道,“你說我要是能拿下他,是不是可以少奮鬥一百年了?”
曲鳶恍然大悟:“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甄湘舉起兩根手指:“我用全部存款發誓,兩秒前我才有的想法。”
她只是心血來潮,脫口而出,何況沈暮還不一定能看得上她呢,他前任女友們要麼是大明星,要麼是超模,要麼是琴棋書畫樣樣皆通的名媛淑女,甄湘低頭看了眼胸前,她這樣的小家碧玉,懸咯。
此時,她們的討論物件,正倚著陽臺的欄杆,面對夜幕下的西子江獨酌紅酒,半小時前,他收到可靠訊息,徐先生徐太太目前在分居,疑似婚變。
自從那晚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