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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拉著他詢問道:“來找我喝酒的嗎?”
茅俊宇在旁邊看單棋燁變臉,心裡大呼:好傢伙,這是想把這件事翻篇的節奏。
只是不知道秦以牧能不能就此裝作沒看見了。
“回去休息?”
“注意身體?”
“再見?”
……
秦以牧每次開口,單棋燁臉上的微笑就僵硬一分,到最後整段垮掉。
騙人在先,單棋燁自己理虧,他下意識的伸手想拉人坐下,卻沒想到在他伸手的時候,秦以牧動了下手腕,讓他摸了個空。
那一瞬間,單棋燁臉上浮現出片刻空白,旋即特別委屈的用手指勾住了同桌衣襬的一小塊,悶聲說:“同桌……”
秦以牧始終冷著臉,也看不出此刻是什麼心情。
單棋燁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這人就是自己的同學,撐死了就是關係好一點的兄弟,那兄弟出來打個人怎麼了?兄弟出來喝個酒怎麼了?
他心虛什麼?
他根本不需要心虛!
對!
不需要!
單棋燁定了定心神,不斷地在心裡為自己加油打氣,你沒錯,你不用心虛,你不用……
秦以牧:“回去。”
單棋燁瞬間抬頭無縫銜接乾脆利落的一聲‘好’,那叫一個擲地有聲。
包間裡其他的兄弟:“……”
七爺指定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魂穿了。
“等等!”眼看著這倆人真要走,茅俊宇坐不住了。
解決這件事只是開胃前菜,後面還準備了那麼多徹夜不眠的狂歡劇情呢,這麼就走了,那豈不是白籌備這麼多?
“來都來了,玩會再走吧。”茅俊宇指著桌子上許多沒有開封的酒瓶說:“都是你喜歡的。”
單棋燁驀地睜大眼睛,嘴角微不可及的抽動兩下,就聽見耳邊傳來秦以牧的聲音:“你喜歡?”
單棋燁:“……”
好兄弟。
只會□□刀。
單棋燁輕咳一聲,調笑著說:“怎麼會呢,我可滴酒不沾,這種東西又苦又澀還辣嘴,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喝的。”
坐在沙發盡頭的男人揉了揉一頭紅髮,迷迷糊糊的從沙發上坐直了身子,說:“七爺你可別鬧,上回兄弟幾個鬧起來,你都直接踩箱喝了,還把小黃毛喝進醫院了呢。”
“就是就是!紅的白的啤的你那不都當水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