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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濤默默地點了個頭:”下禮拜一升旗輪到咱們班護旗,你算一個吧?”
徐西臨說:“嗯,行。”
倆人這樣就算把體育活動課上發生的事揭過不提,和好了。
竇尋見他們居然三言兩語,又狼狽為奸上了,臉色頓時一冷,把準備了一節課的搭話拋諸腦後,陰沉沉地轉身走了。
徐西臨連玩帶鬧地做完值日,本想去蔡敬值班的麥當勞裡混一混,誰知接到他家太后的電話通知,說是祝小程晚上帶著孩子過來,讓他火速回家準備接客,他只好告別了一干狐朋狗友,提前回家了。
因為客人要來吃飯,杜阿姨早早就開始在廚房忙活,豆豆狗則被提前關進了地下室。
徐西臨特意跑到地下室裡,對著被拴起來的豆豆連蹦帶跳地做了幾個鬼臉,把豆豆氣得引頸長嚎,恨不能磨牙吮血。
“媽,橙子在美國唸經念得不是挺好的,怎麼突然要回家離婚了?”
徐進本來在廚房幫杜阿姨削土豆,笨手笨腳,削得土豆滿地亂滾,於是被趕出來了,跟她遊手好閒的兒子混在一起,直言不諱地回答:“哦,她們家那暴發戶看上了一個女狐狸精,老房著火,燒得呼啦呼啦的,非要給小三一個名分,逼她退位讓賢。你那乾媽唸了好幾年經,念得四大皆空,說是早看破了紅塵,對那男的也沒什麼留戀,這回回國專門投入戰鬥,要讓那男的留下錢滾蛋。”
徐西臨:“她好想得開哦。”
“特別開。”徐進說,“哎你看,這狗氣性真大,還挺好玩,你再逗逗它。”
母子兩個就一前一後地坐在地下室樓梯間裡逗狗玩,在豆豆羞憤欲死的嚎叫聲中,徐西臨問:“那他們家孩子以後跟誰過?”
徐進說:“一般都是跟媽,可祝小程那個德行的……很難說——不過我聽說他爸也不怎麼樣。”
根據祝小程在電話裡的哭訴,徐進簡單瞭解了一些情況。
原來祝小程不回家,他們家暴發戶帶著孩子鬼混不太方便,就把孩子丟給了老家的父母,後來爺爺奶奶相繼沒了,那暴發戶也沒想起把小孩接回來,依然把人留在老家的寄宿高中裡,每年給老師送一次禮,按月給那孩子打點錢,就算是盡了做父親的義務。
直到這回他們兩口子鬧起離婚,才不約而同地想起了被遺忘的孩子。
暴發戶想用孩子當武器,控訴祝小程多年沒有盡到妻子和母親的責任,祝小程也想用孩子當籌碼,從暴發戶身上再刮下一層肥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