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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打擾他休息。
但吳芬芬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看膩她了,嫌她了。竇俊良狗改不了吃屎,天生就是個活動的牆腳,能讓她輕而易舉地撬來,也能被別人輕而易舉地撬走,反正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滿世界都是。
吳芬芬忍無可忍地衝那孩子大吼一聲:“閉嘴!哭什麼哭!”
孩子嚇壞了,愣在那,憋著哭嗝,不一會,臉都紫了。
吳芬芬想起來保姆告訴她的事,說是前幾天趁她出去逛街的時候,竇俊良回來過一次,哄著孩子玩了一會,誰知沒多長時間,孩子突然哭了,保姆趕去一看,正看見竇俊良把一根軟軟的小頭髮放在一個小塑膠袋裡。
吳芬芬以前整過容,全臉整的,沒告訴過竇俊良,現在孩子長得越來越不像爹媽,竇俊梁懷疑這小東西不是他親生的。
吳芬芬用力咬了咬牙,側臉繃出一道猙獰的弧度,這麼一看,下頜骨還是有點大,白磨了。她吐出一口怨憤的濁氣,走過去抱起嚇壞的男孩,一邊拍一邊哄——鑑定結果肯定沒問題,吳芬芬有這個自信,她也算看透了,竇俊良不把女人當回事,但是兒子呢?
吳芬芬一下一下地拍著孩子的後背,心裡惡狠狠地想:“媽肯定給你爭出一份家業來。”
竇尋這一整天都很不順,先是被導師勾起了一腦門煩心事,又糟心地碰見了竇俊梁。心力交瘁地回了家,等到天黑,也沒見徐西臨回來。
竇尋連打了三個電話,前兩個包房裡聲音太大,徐西臨沒聽見,打到最後一個,徐西臨手機乾脆沒電了。
竇尋壓了一天的火著了三丈高,踩著風火輪就衝出去了。大門被他摔得“咣噹”一聲,徐外婆都被驚動了,跑出來看了一眼,只看見了竇尋一個火燒雲似的背影。
徐外婆莫名其妙地攏了攏鬢角:“哪能啦?”
灰鸚鵡智慧地回答:“女人更年要靜心!”
徐外婆的頭髮已經從花白變成了全白,這兩年腿腳也不那麼靈便了,走路的時候,她總是下意識地想扶點什麼,背也沒法儀態萬方地挺直了。
徐外婆嘆了口氣:“都大了,有心事了。”
灰鸚鵡天真爛漫地歪頭看她。
竇尋是在月半彎外面接到徐西臨的,老成喝了兩杯啤酒,一身二百五人來瘋習氣暴露無遺,指著竇尋開玩笑說:“你老婆來查崗了。”
竇尋:“……”
徐西臨笑得很有內容。
竇尋一腦門的官司頃刻平息了,板著臉走過來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