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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糟的。

靳浮白把墨鏡摘下來,只是笑了笑。

排隊到向芋值機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她要託運的行李箱裡有一隻花瓶,是旅行時在景區買的。

陶瓷花瓶是易碎品,她需要在一份檔案上籤自己的名字,機場才肯託運。

簽字時向芋垂著頭,散著的中長髮垂下來,擋在眼邊。

靳浮白站在她身邊,抽出抄在褲袋裡的手,用指尖撩起那縷頭髮,幫她掖在耳後。

向芋滑動在紙面上的筆尖稍稍停頓,她沒抬眼,聲音微不可聞:“謝謝。”

辦理值機的工作人員貼了一張“易碎”標示的貼紙在向芋行李箱上面,顯然是看見了靳浮白和向芋的互動,再說話時都帶了些類似“欣慰”的笑:“你的行李已經託運好了,這是機票,安檢請向左走。”

她大概以為,他們是恩愛的情侶。

過了安檢,他們站在安檢結束的通道口。

向芋拿著機票和靳浮白站在一起,兩人面前是機場寬敞明亮的窗,能看見幾架飛機停在停機坪上,白色機翼被陽光打得晃眼。

同一班航班是在同樣的區域候機,接下來也是順路。

但靳浮白揚起手裡的機票晃了晃,他笑著說:“再會,向芋。”

向芋也笑著說:“這些天多謝你,再會。”

他們走的是同樣的方向,卻沒再並肩。

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再會”,其實只是一句客氣話。

國內的航班時長不算久,靳浮白看了半本雜誌又稍稍闔過眼,再睜眼時,飛機已經落在帝都市機場。

頭等艙的人已經起身,他也隨著起身。

空乘對每一位乘客微笑著說“再見”,卻在靳浮白起身時說,“靳先生,您慢走”。

靳浮白略略頷首,邁下飛機。

想到身後的經濟艙還坐著一位算是相熟的姑娘,卻也沒停下腳步。

有過猶豫麼?

其實有過。

他們這個圈子,沒有幾個人是同真

正愛著的人結婚的。

說得難聽些,他們這些家庭中並不存在愛,只有利益體系像是大樹的根系,粗總複雜卻也牢不可破。

每個人都知道自己會是這樣的軌跡,所以大家都不打破。

愛情才是他們的奢侈品。

靳浮白這些天也算看透向芋這個女孩子,從她對事業那種慵懶不在意的態度就知道,這女孩不是大富大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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