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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明白,他是在問她對於感情是什麼樣的態度。

這是一種,在“一切開始”前的試探。

餐廳在5層,靳浮白的套房在7層。

只是電梯執行的這麼十幾秒裡,向芋就用簡單的言語說完了自己一年的感情,她不是一個會說前男友壞話的人,只說趙煙墨在某種意義上對努力的理解和她不太一樣。

靳浮白總結原因:“因為他能力不夠?”

“不是。”

向芋搖搖頭,一口氣嘆得舒服又自然,“是因為他在所謂的努力過程中,忽略了我的感受,他讓我感覺不到喜愛和呵護。”

靳浮白倒是很中肯,那方也不偏,閒聊一樣笑著說:“男人和女人的思維方式是不同的,也許你的前男友只是想要為你們以後做打算,才努力留在帝都市。”

電梯到達樓層,金屬門板緩緩向兩側開啟。

她回頭看了靳浮白一眼,像是笑他不懂:“有情飲水飽,情分都沒了,還努力留下幹什麼。”

這句話像是王母娘娘的銀釵,在向芋和靳浮白之間劃出一道難以跨域的銀河。

靳浮白還是用門卡刷開套房的門,做一個“請”的手勢讓向芋先進去。

向芋也和前幾天一樣,泡咖啡時會問他要不要也來一杯。

但他們免掉了其他多餘的交流。

第二天一早去機場,靳浮白開了一輛長沙車牌的車子,載著向芋一起。

長沙的天氣已經徹底放晴,碧空如洗,片片白雲浮在頭頂,連日的暴雨把城市洗刷得鋥亮,務工的攤販也滿臉笑意。

向芋把行李箱放進車子後備箱,坐進後座時,靳浮白倒是調侃過一句:“還真當我是司機了?”

“怎麼會,那我就坐不起了。”向芋笑著說。

其實還是有些可惜的,向芋看著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有些黯然地安慰自己:

不合適的人就是不合適啊,就像她迷戀長沙那家飯店的骨湯煮木槿花,卻又不可能把廚子塞進行李箱。

她看向靳浮白的側臉。

就當作一份回憶吧。

大概是接連不斷的暴雨阻礙交通太

久,機場轂擊肩摩,向芋猜想靳浮白訂了頭等艙應該是會走通道去辦理值機,但他沒有,安靜地走在向芋身邊,她不得不偏頭問一句:“你也在這邊值機?”

他們面前是擁擠的值機櫃臺,每個視窗的隊伍都不只20個人,穿著不同顏色的服飾,看起來有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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