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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不就是這樣,平靜生活裡也總渴望一點浪漫。

連杜牧寫《赤壁》託物詠史時,都要寫上一句“銅雀春深鎖二喬”。她一個平凡人,腦子裡有點不理智的情情愛愛,也算正常吧?

去吧,去陪陪他,如果他需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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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月到4月,靳浮白一直週轉於家族企業裡,每天見管理層的股東,聽他們各執己見地爭吵。保守派和激進派對峙,保守派自己的成員也對峙。私下關係不好的人對峙,私交甚密的人也對峙。

吵來吵去,讓人頭疼。

那天是一個深夜,因為意見不同,一個大股東摔了茶杯拂袖而去。

外祖母這些天身體不好,入夜就咳嗽,咳得有血絲,今天好不容易早些睡著,靳浮白不敢驚動她,默默挨著這份氣抽菸,然後給向芋撥了電話。

其實這些事兒,靳浮白沒辦法同向芋提起。

他只是在入夜十分,格外想她。

電話撥過去,他沉默著抽菸,向芋也不說話,沉默了不知道多久,電話始終傳來向芋小心翼翼的呼吸聲,最後她試探著叫他,靳浮白?

那聲音輕柔得,像是對著池塘撈月,又怕碰碎一池月光。

靳浮白的煩躁也在這樣聲音裡慢慢平復。

隨便聊幾句,結束通話電話再扭頭,外祖母悄無聲息地站在他身後。

她那張臉已經蒼老得滿是褶皺,今日身體不佳,臉色發白。

所以說身價過億又怎麼樣?一樣抵擋不住歲月催人老。

靳浮白的外祖母是整個家族裡,靳浮白唯一親近的人,外祖家與祖父家是世交,也是最好的商業合作伙伴,這些都是外祖母的成就。

她年輕時是叱詫風雲的女強人,外祖父英年早逝,靳浮白母親的整個家族都是由外祖母一手擴張成現在這樣。

可她翻雲覆雨的同時,也是慈祥的老人。

她是唯一一位催他結婚時是因為哪家姑娘看著好看著同他相稱、而不是因為家族利益的長輩。

沒錯,唯一一位。

夜裡風重,外祖母咳起來都有氣無力,她拉著靳浮白的手,用粵語同他說,浮白,火氣不要太大,到底我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

她受人尊敬的原因也許不止是手段了得,而是因為她說話總是讓人舒服。

坐在整個集團的一把手的位置,卻說自己是螞蟻。

靳浮白斂去一身尖銳,頷首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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