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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衣帽間,會不會太興師動眾?

那天收拾好行李後,向芋疲憊地癱在床上,靳浮白突然說浴室去年換過按摩浴缸,不知道好不好用。

向芋興沖沖地跳起來,拖鞋都沒穿,跑進去,喊著說幫他試用一下。

結果這是個陷井,她被按在浴室的落地玻璃上,吃幹抹淨。

他們沒開換氣,淋雨調了熱水一直在放著,水霧蒸騰,耳鬢廝磨。

靳浮白這人,動作著也不忘調侃她,用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笑著說:“看好窗外,不是問這小區裡有沒有你喜歡的男明星麼?沒準兒能看見。”

窗外車水馬龍,小區里人也不少,有人在遛狗,有人在跑步。

向芋整個人被頂在玻璃上,總覺得哪怕20層,哪怕是單面可視玻璃,只要有人一抬頭,就能看見他們。

她難得害羞,臉色泛紅,咬牙切齒地提要求:“靳浮白,我要回臥室啊!”

回應她的是更深的動作。

在靳浮白家裡的第一天,他們就這樣溫馨地度過。

甚至在晚飯後,他們還手拉手在樓下的花園裡遛彎,坐在涼亭裡看兩隻流浪的狸貓埋頭吃著好心人投餵的貓糧。

像是所有普通平常的情侶一樣。

但也許是因為換了個住處,向芋睡眠變得清淺。

她在夜裡醒來,身邊的床是空著的,並沒有靳浮白在。

浴室門縫裡滲透出柔白色的光,也聽見隱約有人在說話。

還是個女人的聲音?說外語的?

向芋鬼鬼祟祟走過去,裡面的聲音已經停了,只剩下靳浮白一聲悶哼。

是那種用鼻音發出來的聲音,嗯。

讓人好難不會浮想聯翩。

她推門進去浴室,像個捉姦的正宮娘娘,皺著眉,語氣有些不可思議:“你把我折騰成那樣,居然還沒滿足?看著小片,自己又解決了一次?”

靳浮白坐在浴缸邊沿,浴袍敞著,指尖沾了些什麼東西。

他挑挑眉梢,惡劣地笑著,把手上的東西往向芋臉上蹭:“我解決什麼?”

向芋以為是那種東西,瞪大眼睛,想抬手打他,卻忽然聞到一股薄荷的清香,臉上也涼絲絲的。

她眨眨眼:“什麼東西?”

“藥膏。”

“藥膏?”

靳浮白笑得特別愉快,問她,不然呢,你以為是什麼東西?

向芋不理他,左右環顧,發現洗漱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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