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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膛,小聲道:“還不是都怪你……王家的人都走了嗎?我睡了一下午,什麼都不知道。”
蕭鐸低笑一聲,又嚴肅地問道:“走了。王家的人可曾為難你?”事情他都已經從高墉那邊聽了個大概,想聽她再親口說一遍。胡明雅膽子可不小,居然敢欺到他女人的頭上來。那個該死的胡弘義是怎麼教女兒的?
“沒有,她們挺好相處的。夫君吃了麼?我有些餓了。”韋姌很自然地跳過了這個話題。
蕭鐸皺眉望著她。原以為她醒來第一件事便是要告狀,好歹撲到他懷裡同他說說委屈,哪怕數落胡明雅幾句。無論如何,他都會替她出頭的。可是她沒有。在她的心中,他甚至不是一個可以傾訴的物件。她根本就不需要他。
韋姌看蕭鐸的臉色不好,以為是秀致和陽月已經告了狀,無奈道:“你都知道了?”
“嗯。”蕭鐸淡淡地應了一聲,起身要走,“我吩咐她們將飯菜端上來。”
分明是生氣了。韋姌現在已經能摸出幾分他的脾氣,忙拉住他的手,柔聲解釋道:“我不告訴你,並不是想隱瞞於你,只是覺得這些都是小事,我自己能夠應付。區區一個胡明雅、王雪芝,我就會怕了嗎?你馬上就要出征,身為一軍主帥,更應該心無旁騖,我不想這些瑣事來煩擾你。我會把自己照顧得很好,也不會隨便讓人欺負,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好嗎?”
蕭鐸回頭看著她,她跪坐在床上,眼眸真誠明亮,像天上墜落的繁星。這是一雙很美的眼睛。他捧著她的臉,低頭親吻她,溫柔地潤溼那兩片小巧柔嫩的唇瓣,讓她一點點沾染上他的氣息。
他已經越發在意她了。這種在意,幾乎脫離了他意志能夠掌控的範圍,像脫了韁的野馬,不知會奔往何方。
如果說從前,韋姌還認為自己在蕭鐸心中毫無分量,可經歷過這一連串的事,她再這麼認為,就未免太過自欺欺人了。他能保護九黎,又在昨夜主動來找她,今日還過問王家的人有沒有刁難她這種小事,已經是看重她的表現。不管這份看重能不能成為她保護九黎的籌碼,又可不可以成為她一直留在他身邊的理由,至少目前,她不想愧對他的好意。
陽月和秀致端了飯菜進來,看到屏風那邊,隱約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互相交換了眼色,放下東西就靜悄悄地退出去了。
秀致站在屋簷下,仰頭望著月色,問陽月:“軍使和夫人現在這樣真好……月姐姐,我其實有些不安,你說,那個二小姐是不是快回來了?她回來之後,軍使還會對夫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