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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都是血。
那時才十四歲的顧長衡莫名的溼潤了眼眶,他喜歡的那個孩子從此就要和他一樣遭受著失去親人的疼痛,而他真心祝福的家庭就這樣湮滅在記憶中了。
而隨著沈建成的死沈君言的叔叔沈建年,也就是沈清訶的父親買下了堂弟的那一份股權一躍成了公司的大股東。
帝都從此只知道南園沈家有個才貌雙全的沈大少爺沈清訶,而不知道如果沒有那場意外,他喜歡的小孩也可以得到眾人的稱讚。
顧長衡恨自己的弱小,他當時甚至都不敢在顧老爺子面前提起沈建成一家。
當年幾番人馬到處找他揣著或好或壞的意圖,就是因為沈建成好心的將他藏了起來。
倘若沒有沈建成的庇護,他都不知道會死在哪位叔叔的手裡。
所以沈建成的死讓顧長衡深深的明白,地位與權財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使的東西。
這麼些年來他幾番打聽沈母與沈君言的下落,聽到他們從一個地方換到另一個地方的訊息一沉默就是一整天。
顧長衡默默的守著那孤兒寡母,費盡心思的送東西塞錢。
那時他還未成年,甚至在顧家大宅裡沒有說話的一席之地,其中的艱難只有顧長衡自己明白。
所以他鬱悶就鬱悶在,自己的一番心意就這樣被糟踐了,就差小孩指著鼻子罵他畜生不如了。
兩人之間又真的差了那麼多歲數,他敢下這個嘴早就打算當一回畜生了,只要沈君言心裡有他是人是鬼一點都不重要。
可他又裝著冷淡的模樣心裡卻懊悔的要死,只不過想要沈君言能哄哄他。
從結婚到現在小孩一直是理智且剋制,放佛有一層看不見的隔膜令他們彼此顧忌著。
而沈君言的工作又不得不遊走在花團錦簇之間,身邊沾的那些人顧長衡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在乎著替他盯著點。
即使如此兩人都非常的忙,連最後的一點交流小孩都顯得很被動,他心裡著急卻又無可奈何。
沈君言沉默了一會還是將門關上沒有違背顧長衡的意思,但是也不愛搭理男人直徑上了樓。
就算男人還會關心他又如何,“離婚”這兩個字既然說出了口豈是那麼好收回去的?
更何況顧長衡居然還說,和沈君言結婚是他做過最後悔的決定。
沈君言從未覺得自己如此記仇,他尋思著當年顧長衡當自己的筆友時都十七八歲了,還來哄騙一個十來歲的小孩當真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