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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會同意。
顧寒舟從前對蘇蘇的羞辱,依舊曆歷在目。
他更不能容忍一個欺辱過蘇蘇的男人留在蘇蘇身邊。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剷除裴夙月,毀掉裴夙月在蘇以塵眼前建立起來的形象,這才是最重要的。
顧寒舟是一個非常好的合作物件。
顧寒舟聞言只是扯著嘴唇自嘲地輕笑一聲,他臉色蒼白,雙瞳渾濁地凝視醫院的天花板:“陸總,你想多了,蘇蘇他不愛我,從前的愛,都是裝出來的,他只愛我的錢。”
“自始至終,全部是我一廂情願罷了”
“蘇蘇如今羽翼豐滿,哪裡還會回頭看我一眼?”
他自嘲地勾著唇,眼瞳不自覺就溼潤了。
他從前一直都堅定不移地認為蘇蘇是愛他的。
可是他錯了。
原來那份滿滿的獨一無二至死不渝的愛意,也是可以輕而易舉地裝出來的啊……
蘇蘇演了那場戲,他自始至終都沒有陷進去,從頭到尾保持著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的目標,清醒地分清演戲與真實的區別。
可是顧寒舟輸了。
他已經陷進去了。
他對蘇蘇的愛深信不疑。
他相信蘇蘇眼底的愛都是真的。
他徹底淪陷在蘇以塵為他編織的這場名為愛的舞臺之上,並且將這當成了真實。
是該說蘇以塵演戲太好?還是該說他入戲太深?
戲劇已經落幕,主角人走茶涼,獨留顧寒舟一個人黯然神傷。
先動心的人,註定是輸家。
更何況,顧寒舟還是單戀。
也許這就是他的報應吧。顧寒舟自嘲地笑著。
“陸總,你不用用這種同情的眼神看我。”顧寒舟瞳孔灰暗,猶如秋季枯黃的落葉,“這個影片證據我會保留,陸總,我近段時間調查了有關裴夙月從小到大的經歷。你可以去看看。”
陸鳴封雙瞳幽深,猶如古井無波的寒潭:“看來顧總早就開始動手了。”
“是……”顧寒舟嗓音沙啞,“蘇蘇不愛我,我只能想方設法先弄走那個礙眼的人了麼。如果不早早地動手,讓他和蘇蘇結婚了,我怎麼辦?”
難道要他看著蘇以塵和裴夙月結婚、甜蜜秀恩愛嗎?
不,想想那個畫面,顧寒舟便覺得自己嫉妒得發瘋,他恨不得立刻殺了裴夙月。
陸鳴封定定地看了顧寒舟一眼,“我還是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