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鉗住一樣,不敢放下。
“嘭~~~”
第N+1次,那個女囚的嘴再次狠狠磕在水泥地面上。
與此同時,她悶哼半句,不再發出聲音。
我想,或許她已經昏厥了吧!
這種拿大鼎倒立,絕對不能時間太長了。
因為大腦長時間充血,不但對腦部血管,甚至對心血管都會造成很大壓力,而且會讓心臟的負荷提高几倍以上。
我們都知道,心臟就是一個血液泵,透過心率跳動,將靜脈血轉換成動脈血輸出到全身各處。
現在,這雌貨倒立著,大量血液都集中在上半身,而她的下半身,已經開始嚴重缺血了。
也許再這樣下去,她就算不出現腦溢血、心肌梗死,也會出現半身麻木,最壞的情況,甚至可能發生肢體壞死。
我多少有些惻然。
哎,哥的心是不是還不夠狠?
而且即便是她完全‘自願’接受這樣的懲罰,以換取獄方不進一步追究她的責任…
但,我煽風點火、赤果果威脅的話,很多人都聽到了,真出了大事兒,到時候我也是摸黑刷屎盆子,洗刷不輕自己的責任。
我正想著要不要借坡下驢,心裡琢磨,要不算了吧,十幾分鍾了,這傢伙的嘴估計也快成鐵鏟子了,也算是達到我的目的了。
結果,好死不死的,還有煞筆非要迎著我的炮口,想要試試當炮灰的滋味如何。
“江楓,你,你踏馬的在幹什麼!!!”
一聲怒嚎在監室門外傳來,這次並不是嵐監。
是郝梅。
這個一直緊跟著王英腳步的女管教,面目猙獰臉色鐵青,正衝著我大喊大叫。
特麼的,你丫還有臉叫?
我頓時臉色再次陰冷下來。
看也不看郝梅和嵐監一眼,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我沒喊停的時候,誰也不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