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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哥,就特麼這麼牛逼!
“楓哥,你…消消氣兒成不?”
程瑤馨試著說了一句,結果,我連瑤馨的面子也不給!
我的回答是,“劉瑤琴,你磕頭的時候,必須要讓至少半張臉砸在地面上,差一點兒都不行!”
“江隊,高抬貴手啊,那樣真會將犯人搞死的啊…”
李玫作為獄醫,她怎麼可能不著急。
但,我依舊理都不理,衝著劉瑤琴高聲怒喝,“我要你整張臉全都砸在地上,從眼睛到鼻子再到嘴,每個部位都給老子實實在在接觸到水泥!”
誰還敢說話麼?
不服,繼續試!試!看!
嵐監呆住了,所有人,無論管教或者女囚,無一例外傻眼了。
也許她們根本想不明白,我江楓,一個實習期還沒有滿的小管教,怎麼敢如此明目張膽地當眾威脅女囚,頂撞監獄裡的高層領導?
我,真的不怕蛋疼麼?
但,她們就算想了又能怎樣呢?
你們,不是終究沒人敢再說話了麼?
包括嵐監,不也是老老實實站在那裡,除了目光中充斥著委屈和驚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麼?
“唉…”
嵐監輕嘆一聲,臉色憂鬱,嘴唇蠕動幾下,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不過,看到嵐瀾現在這樣子,我的心卻不知怎地忽然開始抽搐。
我承認,我心疼了!
真不該啊…
可,我必須正視自己內心的真實感受。
我,的確心疼了。
嵐監站在那裡,搖搖曳曳,就像幾乎被黑暗強行吞噬,卻心中尤自不甘的一朵孤傲百合花。
掙扎著,抗拒著,卻…也認命著。
這一刻,我算是知道了,為何嵐監在沙山女監舉步維艱,來了一年多還打不開局面!
為何她會因為我痛毆利處而誠惶誠恐、擔驚受怕?
為何在我對她各種諷刺、挖苦,出言不遜之後,還時不時向我示好,甚至委曲求全,表達著一絲與我和解的態度?
這一切的根源,此時此刻,我終於懂了!
因為,嵐監的性格,實在是太懦弱!
她就像一朵被養花人精心照顧慣了的溫室花朵,一旦遇到狂風驟雨的侵襲,就會不自覺想到躲進別人安排好的保護傘下,或者哀聲乞憐養花人快點兒將它搬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