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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明顯有些不同,彷彿剛才的他是機器,現在的他卻是有血有肉的人。他目光炙熱的盯著椅子上的女人,眼裡有崇敬,有驕傲,還有滿滿的信任。他看著面前這個一手將他們帶出來的軍方傳奇,隨時準備為她去戰鬥,為她去死。
女人一直在把玩小刀的手停下,抬頭看著年輕人:“翔子,不坐嗎?還沒站夠?”她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左眼下的藍色符紋冷豔逼人,不是百里醉還有誰?
被她稱作“翔子”的年輕人笑笑,剛毅的臉因為他撓頭的動作而顯得有些孩子氣,他依言坐下,軍帽順手放在一旁。
“姐,我們動手吧。張守仁被逼急了,狗急還會跳牆呢,我們不能給他咬我們的機會。”
百里醉挑眉,“馴狗要慢慢馴。”
翔子不贊成:“但張守仁不是狗,是狼,養不熟的狼啊。”
百里醉向後靠在椅背上,“獨狼沒有什麼威脅,呵呵,狼?最多是一條忘恩負義的狗,一條該死的家狗!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翔子拍胸脯:“姐你放心,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現在基地裡的兄弟們已經準備好了,就等姐你回來了。”
百里醉輕笑:“那就動手,明天晚上。”
“姐,不馴狗了?”翔子一喜。
“不馴了,咬了主人的狗留著幹嘛,難道真像你說的那樣,要再給他咬一口嗎?”百里醉站起來,直接從窗戶跳下,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焰,我要給你一個,最安全的環境。
夜深了,拉著厚厚窗簾以防止被狙擊的張守仁辦公室裡,菸灰缸已經裝滿了菸頭,張守仁黝黑的手抓向桌上電話,思慮良久,撥通一個號碼:“幫我盯著張翔,我總覺得他有問題。對了,百里醉交給你,不要活口。”
“是,首長。”電話那頭的人乾脆的應下來,等到張守仁掛了電話,那個臉上有著一道刀疤的男人嘲諷的大笑起來,在他身旁,百里醉同樣嘲諷的勾起了嘴角。
張守仁又掃到了地上的資料,頭大的皺緊了眉,地上的資料,每一頁紙就是一條人命,都是他的得力臂膀,卻在這半年裡陸續死亡。這種乾淨利落的殺人手法以及兇手毫不掩飾的痕跡,都讓張守仁悲哀的發現那個惡魔來了。
他深吸口氣,想要保持冷靜,卻又在下一秒將桌上的檔案全部掃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百里醉,幹嘛總咬著我不放!
他心裡清楚得很,百里醉完全是清理的態度,就代表她已經知道了那件事。他嘆氣,如山如鐵的身體竟奇